將在柴房被徐正氣用刑的事一一地說了個一清二楚。言語間頗有得色,道:“娘,狗賊真笨。他對我用的刑只是先前會有點痛,後面別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別怕。狗賊要是對你用刑,你可先萬別掙扎,越亂動越痛的。”
顧小純一派天真,自從被徐正氣捉來以後便沒見過別人。夏皇后諸女自侍身份,不屑與俘虜為伍,雖然知道徐正氣是個大色狼,卻也不來與顧小純說話聊天。
顧大娘一陣暈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顧小純扶著她娘不安道。
顧大娘心裡落淚,暗怪自己當初為何不與女兒說些男女之事。現在到好了,女兒不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還喜歡上了這種特殊刑罰。
“女兒,是娘不好,娘沒有教好你啊!”顧大娘邊哭邊道。
顧小純不解:“娘,您教的武藝是我沒學好才會被抓,這怎麼能怪您呢?”
顧小純越說越沒譜,顧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母女倆哭了個昏天暗地。當下顧大娘總算是邊哭邊將這事情給顧小純交待了一遍。
顧小純得知所謂的刑罰便是夫妻之事時,當真是又羞又惱。尤其是自己還以此為樂,更是慚愧的無地自容,眼下又聽說連自己母親都給那狗賊汙了身子,對徐正氣恨上加恨。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可奈何之下,兩母女抱頭痛哭,哭聲都傳出帳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我大步走進帳內,喝道。
眼前的一對美人兒,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為難得的是一對母女花,雖然年齡差了有十餘歲,但左擁右抱這母女更令我興致高昂。這不,才與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陣天,便迫不及待趕到這裡。今晚我要來個母女共侍一夫。
顧大妨一抱將女兒摟在懷裡,側身背對著我,罵道:“狗淫賊,你傷風敗德,竟敢逼奸我母女倆,究竟還有沒有廉恥?”
顧小純見我來了,雖然心裡恨得要命,卻敵不過心裡的羞意,將頭臉埋在母親懷裡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倆個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我徐正氣又不是什麼偽君子。何謂來廉恥一說?”我坐上床來,伸手就要抱她。
顧大娘身子一縮,抱著女兒縮到床頭一角,罵道:“狗賊,你別過來。”
“床都上過了,還這麼害羞啊?”
“狗賊,欺負我們女人算什麼本事?”
“好笑。你顧大娘也是山賊頭子,你手底下那些賊兵賊將們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像姦淫婦女這種事幹得還少了麼?怕只怕做的比我還要過份吧。”
顧大娘怒道:“縱然如此,但也沒有哪個像你這樣,同時霸佔我們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倫何在?”
“什麼倫理不倫理的。我從小都沒聽說過這種事。”
“狗屁!人倫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會有行不通的地方,但這倫理道德卻沒聽說哪裡沒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長大,與外界不通,才不管什麼倫理道德。只要我喜歡,你們母女倆就是我的。”
我一把撲倒顧大娘,對著她豐滿的身子骨又親又摸。顧大娘說不出話來,想掙扎功力又為我所制,使不出半點力道。
顧小純在一旁幫忙,使命拉扯,罵道:“死淫賊,別欺負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間,三人早已是赤身裸體。
外頭雖然是北風呼號,帳內卻是春色融融。
顧大娘被我壓在身上,感覺就像是壓在一張肉床上,爽得我不知東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鬧,打不過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擰。我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重點關照她那無與倫比的巨Ru,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殺手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