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正是因為替自己人打工,才需要用更多的努力,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你這句話說得太對了!”周樸一副酒逢知己飲的模樣,“別的人總說我是沾了多少家父的光,所以才能夠坐到這個總裁助理的位置。其實,我付出的努力,他們都看不到。”
周樸的秘書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協議的修改文字傳給了嚴綰。因為她的辦公室沒有傳真機,所以直接傳到了劉離的傳真機上。
“嚴綰,你太厲害了吧?周樸不僅堅持由你做她的設計師,還增加了一套首飾。憑她給出的價格,你半年的任務都可以不用發愁了。”
劉離的調侃,讓嚴綰覺得不好意思:“也許只是投緣吧,我也不覺得自己的設計有多好。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用的都不是貴重寶石。這樣兩套設計下來,價格也未必比得上她今天戴在脖子上的那款鴿血紅。”
“不同的首飾,有不同的適應場合。鴿血紅雖然名貴,也未必能和每一套衣服配套。你總不能拿來配火紅色的晚禮服吧?那整個人就成了一隻辣椒了!”劉離的比喻,讓嚴綰忍俊不禁,莞爾一笑間,讓劉離在兩秒鐘內有點閃神。
“說真的,我還沒有近距離看過鴿血紅呢,只是看到介紹,說那種紅寶石的顏色,純淨明亮之外,還給人以燃燒的火和流動的血這種動態的感覺。今天看到周樸脖子上的那顆,倒還真有點這個意思,可惜不能湊近了觀察,以後和她熟悉了,也許能夠借下來鑑賞一下。”
“鴿血紅的定義十分嚴格,一般只能在拍賣會上一睹它的芳容。有機會我帶你去拍賣會見識見識。當然,並不是每次都會有極品,但偶爾還是會撞上一兩件的。”
“好啊,有見識的機會,我是絕對不會推辭的。”嚴綰爽快地答應。
“那種近乎於神話般的色彩,大概是大自然創造出來的最最強烈的色彩了。很少有人會不被它迷住,你居然沒有伸手去撫摸一下,算得上自制力夠高的女孩了。鴿血紅甚至比矢車菊藍寶石還難得,一向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許你參加了近百場拍賣會,都未必會有鴿血紅的。”
“沒關係,能夠看到別的寶石,也算不虛此行嘛!何況,拍賣會大多在上班時間舉行,我可以名正言順地翹班,兩全齊美啊!”
“你倒會。。。。。。算賬!”劉離哭笑不得。
閆亦心是個很低調的人,儘管在而立之年之前,就成為了閆氏歷史上最年輕的執行總裁,卻始終沒有在媒體上公開出現。
他每天都準時下班,儼然把嚴綰兩室一廳的小屋,當成了自己的家。每天離開的時候,都恨不能立刻就拉著嚴綰去領回一張結婚證,兩個人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
“明天有一個必須參加的宴會,陪我吧。”閆亦心離開的時候,交代了一句。
“是什麼宴會?要穿禮服嗎?”
“嗯。”
“那。。。。。。要不要化妝?”嚴綰對這類宴會有點膩味,儘管她已經離開這樣的場合很久。但唯其如此,更覺得這種宴會除了枯燥,簡直沒有第二個詞可以作評語。
“如果你不喜歡,可以不化。我會替你準備禮服,不許拒絕,這是為了陪我才去的。”
嚴綰自認以現在的經濟實力,要置辦一件可以配得上站在他身邊的禮服,確實力有未殆,只能默默地點頭。
“你這樣就很好,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天生麗質的人,就是這一點可以沾光。”閆亦心笑著安慰了她一句,“晚安。”
“晚安。”嚴綰在夜風裡又站了很久,才慢慢地走了回去。
陪他正式出席宴會,算不算是閆亦心把她帶入社交界的訊號呢?再次被當成攀龍附鳳的醜小鴨,這種經歷,並不令人覺得愉快。
愛情很奇怪,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