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咬緊牙關正要揮舞斧子之時,一個女孩子的嬌呼聲驀然從牆那邊傳來,丁逸抬眼看去,卻見一張紙鳶正在這院落上空,搖搖欲墜,晃晃悠悠,沒多時竟掛在院中的一棵大柏樹上,掉不下來。
院門頓時被打了開來,立時衝進來一個少女,卻見這少女一身玲瓏素衣,年紀與丁逸竟差不多相仿,生的瓜子臉,柳蛾眉,兩個小臉蛋上掛著一對兒淺淺酒窩,一雙清瑩逼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特別有神,當她看到那紙鳶竟已被掛在高高的樹上下不來時,直氣的把小嘴兒一嘟,跺著蓮足向丁逸兩手叉腰道:“喂!我說你,還不快點幫我把那紙鳶取下來!”
丁逸此刻哪有心思回答她,注意力完全放在劈柴上,如果趕在晌午他砍不完,還不知那凶神惡煞般的壞人會如何對待自己,他已向孃親保證過,為了她自己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
“喂!我說蠻小子,我在和你說話,你聾了不成?快給我把那紙鳶拿下來!你聽到沒有!”少女見丁逸對自己充耳不聞,登時火冒三丈。
在這將軍府中,被一個下人如此的輕視,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
當下少女嬌軀一挺,欺身上前,身形微沉,直向丁逸小腹搗出一拳,卻見她身形飄逸,動作老道,一看便知一身武藝已頗有火候。
丁逸哪是敵手,登時被擊中小腹,一陣劇烈絞痛立時傳來,捂著肚子翻到在地。
少女收起架勢,面露得意之色,瑤鼻一哼,兩手叉腰來到丁逸身前,一臉驕橫道:“怎麼樣,服了沒?知道我厲害了吧,還不快點乖乖給我取紙鳶去!”
丁逸強忍腹中絞痛,自知對方武藝在身,自己不是對手,乾脆就閉上眼睛假裝疼痛,嘴裡“哎呦哎呦!”叫個不停,可就不起身。
少女見狀,更加得意,蹲下身子瞧著丁逸痛苦模樣笑道:“這下怕了吧!誰讓你敢不聽我的話,你記住,這將軍府裡沒人敢不聽我的話,哼!”
丁逸一邊叫痛,一邊偷眼瞧她,卻見那一張刁蠻俏臉正在自己面前嘲笑自己,知道此刻正是絕佳機會,當下拼盡全力從地上飛身而起,氣勢洶洶的向少女撲去。
少女被驚的花容失色,淬不及防下,想要施展自家拳腳卻已然不及,當即便被丁逸撲倒在地。
丁逸在那青義鎮中也曾與孩童幹過兩三場架,完全是一付潑皮打架的架勢,當下只把少女用盡吃奶的力氣壓在身下,整個身子也牢牢坐在少女身上。
少女被丁逸重重壓在下邊,雖然她武藝不俗,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力氣先自弱了幾分,無法掙脫。又加上如此近的距離不能施展拳腳的威力,一時間竟無法反抗,動彈不得。
她從未和男孩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而自家臉上也被丁逸口中熱息撩撥的一陣麻癢,當即羞憤欲死,緊咬銀牙道:“野小子,你好大的狗膽,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讓你……嗚嗚!”
話還未說完,就被丁逸用手捂住了小嘴,只見丁逸正色道:“你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壞蛋,就只知道欺負窮人家,看我不教訓你!”說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教訓,隨即想到自己原先不聽話時,孃親便會打自己的屁股。
於是一邊用力壓著少女身子,一邊騰出一隻手把她翻著側過身子,狠狠打向少女一側挺翹的嬌臀。
此時,少女先前的嬌蠻早已蕩然無存,她自小便在將軍府中被視若掌上明珠,無人敢惹,如今竟是被一個髒兮兮的男孩子狠狠的壓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又觸到了自己敏感之處,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當即俏眼一紅,眼淚便在眼眶中打轉,眼看就要哭了出來。
丁逸感到一陣揚眉吐氣,不依不饒的邊打邊道:“讓你欺負人!讓你欺負人!看你還敢不敢!看你還敢不敢!”
“啪啪啪!”只聽一陣陣脆響,少女的嬌臀上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