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不過天蒼劍派當真已是危在旦夕,同樣身為正道的我們怎能袖手旁觀,況且邪魔之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有的一切真相,也只有到了天蒼劍派才能見得分曉!”
丁清河言罷,便聽到莊玉軒向眾人呼喝道:“天蒼劍派危在旦夕,刻不容緩,我們即可便向天蒼劍派進發,一刻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丁清河向著眾人讚許的點了點頭道:“軒兒說的沒錯,咱們這就向天蒼劍派出發!”
只聽丁清河一聲令下,廣場之上的所有弟子登時各自祭出了自家的法寶,紛紛化作一道道絢麗的遁光,向著天空之上飛縱而去。
阿史那思雲當即也再不猶豫,施展出馭木之術載著丁清河招呼丁逸向著當空中飛縱而去,轉眼間便匯聚在一片壯觀的遁光當中。
乘著呼嘯的勁風,兩百餘人一起縱氣飛行,各自法器的光芒直將天空也照的一片亮堂,整個情形直有說不出的壯觀。
漆黑的夜幕之下,遠處群山的輪廓還是深藏在一片黑墨當中的山水畫一般,顯得極為神秘。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片出奇的嚴峻,他們的心中都在期待著,忐忑不安著。
一路上誰都沒有多話,丁逸身在仙劍之上,灑出一道耀目的白芒快如匹練般的前行,他看到自己的父親丁清河也是面色一片沉靜如水,目光中透著許多堅決,毅然的望著前方。
丁逸看到此處,心中不由一動,當即趕上前去,飛縱到丁清河的身邊忍不住問道:“爹!你見到他了吧!”
丁清河望了望丁逸,當即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片複雜的神情,嘆息道:“他已經瘋了!”
丁逸聞言登時一怔,好半晌未曾反應過來,良久方才問道:“他……真的瘋了?”
“善惡到頭終有報,逸兒,我知道你恨他入骨,可是如此的結局,也便罷了!”丁清河目視著前方,緩緩的說道。
丁逸點了點頭,嘆道:“利慾薰心,害人害己,這也是他應得的下場!”
隨即兩人各自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沉思當中。
壯麗的山河不停地退去,周圍那激盪的勁風,卻忽然變得猛烈了起來,前方那一片在夜色中蜿蜒起伏的山影已是那樣的熟悉,終於已是到了天蒼山當中。
便在此時,遠處山澗的當空之中,赫然閃爍起一片炫目的光芒,在短暫的時間當中竟是將四下裡照的亮如白晝,緊接著一陣陣震懾人心的隆隆巨響隨即傳來,其當中似乎隱隱夾雜著一片片人浪的咆哮之聲,好似海浪一般向著眾人傳來。
“希望我們正好趕上!”丁清河見狀,語氣變得一陣激動,忙招呼莊玉軒趕上前來向他吩咐道:“軒兒,你讓諸位師侄萬萬不要魯莽的靠近天蒼劍派當中,在接近之後大家都收了法器,徒步前往,畢竟前方情況不明,咱們還是靠近些看清楚了再想應對之策!”
莊玉軒道:“師父,天蒼劍派中已被佈下了仙門奇陣,想必就算那血神宗的魔頭神通廣大,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將那陣法破去!”
丁清河頜首道:“軒兒說的不錯,畢竟天蒼劍派千餘年的仙根並不是能夠輕易被動搖的,不論如何,我們一會見機行事,給血神宗的魔頭來一個出其不意!”
眾人聽罷不禁都拍手叫好,當即紛紛按落法器,向著足下一片黑暗的山澗當中落去。
百八三 血海倒卷蕩佛道
丁逸和丁清河、阿史那思雲行走在最前邊,由於丁清河此刻已無修為在身,行走間自然極為費力,阿史那思雲只好施展了馭木術,載著他低空飛行。
身後莊玉軒帶領著二百餘位弟子,緊緊跟在三人的身後,這些弟子皆是玉清門中最為優秀之人,身法個個頗為不俗,行走在崎嶇坎坷的山澗,如履平地一般,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