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沮喪:“完了,我在做夢。”
“傻瓜。”淵落笑出聲,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腿抬起,在耳邊曖昧道,“就算你反悔,本尊也不想停下來,做好準備。”
齊木挑眉道:“那好,伺候好我,不愁沒下次。”
一聲輕笑,緊接著如狂風驟雨般猛地加快了節奏,快得完全來不及反應,床吱呀作響。
齊木連呼吸都破碎不堪,像完全變了個人,沒有以前的小心惶恐,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毫不收斂。
“哈啊……再深一點!好大好熱,哈,淵落……”
淵落驚呆了。
齊木轉過頭,熱切地索吻。
前者也不再剋制,按著他的腿,狠狠地整個沒入。
齊木頓時顫抖著叫了出來,舒服得渾身無力,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好深啊啊,太深了……哈,再快點,嗯,就這樣。”
兩人放浪糾纏,從床上翻滾到地上,被褥落地,亂的一塌糊塗,極盡旖旎糜爛。
齊木自作孽半死不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不告訴我,仙尊是你。害我一直以為是仙塵。”
同樣的問題厚臉皮問了好多遍,淵落賴不過他,道:“你若都知曉了,可還敢對本尊放肆,本尊更不想放手,你也就再也逃不了了。”
“我為什麼要逃,你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齊木大腦迷糊,喘著粗氣,帶著鼻音含糊其辭,“你就從了我吧,尊上,除了我……看還有誰忍得了你。不然就你這性子,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還真敢說。”淵落躺在地上,笑出聲。
“就是敢,有本事你不讓我說……唔。”唇被堵著,齊木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分開,癱軟如泥,下面又起勁了。
直到最後齊木累得昏死過去,四肢攤開,長腿很沒形象地搭在旁邊那人身上。
淵落把他手腳放好,摟著,撥動他貼著額頭的溼潤髮絲,吻著鼻翼,緊緊攬入懷中。
一直到第二日,午時未到,齊木從床上爬起來,渾身已經被清理過了,脖子有些酸,他轉過身,看到淵落倚靠在躺椅上,溫柔地看著他。
昨天的衣袍被扯得不成樣子,齊木從空間裡拿出一套,甩在床上,光著身子坐起,正兒八經道:“好看麼,看好了幫我穿衣,好想知道仙尊侍候是什麼感覺,快讓我感受感受。”
“昨晚還沒感受夠?”淵落道。
“你都沒怎麼用力,修為不是恢復了麼。完全不夠。”
“先昏過去的是誰。”淵落走過去給他穿衣,繫腰帶。
“不知道,肯定不是我。”齊木穿好衣袍,摟著淵落的脖子親了一口。光著腳丫開心地跳下床。
“穿鞋。”
“你給我穿?”齊木坐回床上,抬起腿晃悠,仔細打量著淵落的臉,怎麼也看不滿足。
見淵落還真彎腰拿起了鞋子,齊木只是掃過那雙空無的眸子,心臟刺痛得難受,不忍地放下腳。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親吻眼臉。有些無法呼吸。
扯開話題,打趣道:“完了,要美死了。仙尊是我媳婦兒,以後就養在家裡天天服侍我,我媳婦就準我一個人看。”
這話說出去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淵落聽他說話,半晌啞口無言,狠氣都沒了。
“天底下不怕仙尊的也就你了。”
“就因為你在縱容我啊。”
齊木一臉得意,長指點著他的脖頸向下,不安分地伸進他衣襟,手指一鉤,扯開來,又有些情動。
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躺椅上,連叩門聲響了好幾下也沒聽到。
恍惚中,撇到桌上上等血玉珊瑚結著一顆顆圓珠,泛著柔和的紅光,在眼前晃啊晃,齊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