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張揚嗎?
沒辦法,呂布只能由他去了。
到了婚禮那一天,從一早開始,各種儀式下來,直到天色暗下來了,呂布和丁蘭進了新房,才算是結束了折騰的一天。
丁原對於婚禮的各項儀式,很較真,每一項儀式都不能少,還要做到最好,呂布拗不過他,只能依著他的意思來做。
這婚禮,呂布都經歷過三回了,加上這一回,就是第四回了,對於呂布來說,一點新鮮感都沒有,都是折騰。
幸好,這一天是熬過來了,可以進新房,摟著新夫人,好好地睡一覺了。
隨後的幾天,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陸續離開了安國,呂布自然也是給了回禮,其中,就少不了羊毛衣,呂布把這當成了一次羊毛衣的推廣活動。
呂布過了不到半個月的新婚生活,荀諶帶著袁紹的信,來找呂布了。
袁紹在信上說了,準備在十月十五那一天,在桑國舉辦盛大的天神祭典,邀請呂布參加,特別強調,一定要來。
“友若啊,你家主公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舉辦什麼祭典,為什麼一定要我參加啊?我能不去嗎?”呂布問道。
雖然說,離十月十五還有一段時日,但是這邊正新婚燕爾呢,蜜月還沒結束呢,呂布可不想出門,在家裡待著多舒服。
“安王,我家主公說了,在洛陽的時候,你可欠了他一個人情。”荀諶回道。
呂布聽明白了,皇甫嵩當上大將軍的事,呂布欠了袁紹人情,袁紹這是來要債了。
“好吧,人情債難還啊,我會去的。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啊,以至於把人情債就這麼用掉了?按說,你們桑國舉辦祭典,不差我一個啊?”呂布好奇地問道。
荀諶猶豫了一會兒,才無奈地說道:“安王,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你那個武神的身份,在那些扶桑人的心裡是很重要的。”
“扶桑男人不是都被你們殺得差不多了嗎,我那個武神的身份,還有人在意嗎?”呂布更好奇了。
“不止是扶桑的男人信奉武神啊,那些扶桑的女人也信奉武神啊,還是重度迷信的那種。”荀諶依然是一臉的無奈。
呂布就在扶桑打了一場海戰,露了一面,就再沒去過扶桑了,袁紹以及袁紹麾下的謀士,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扶桑人就那麼的迷信呂布。
“那你們叫我去幹嘛啊?我去了,不是更不利於你們收攏人心嗎?”呂布想不明白,袁紹這幫人,是怎麼謀劃的。
“嗯,這次天神祭典,主要是祭祀天神的,也就是我主,至於安王的武神,是陪祀。”荀諶尷尬地說道。
荀諶這麼一說,呂布恍然大悟,原來袁紹這幫人是這麼謀劃的。
見到扶桑人信奉武神呂布,袁紹這幫人,就編造了一個說法,說袁紹是天神,是至高神,至於武神呂布,是天神的同伴,級別還要比天神低一級。
透過這種踩低呂布,抬高袁紹的手法,袁紹這幫人試圖收攏扶桑人的人心。
結果,扶桑人依舊信奉武神呂布,少有人信奉天神袁紹,這讓袁紹這幫人很是難堪。
如今,桑國已經立國了,袁紹這幫人急於拉攏那些扶桑女人的人心,安定桑國的形勢,又想起把武神呂布拉出來做戲給那些扶桑女人看了。
就是透過舉辦天神祭典,把呂布拉過來做陪襯,告訴那些扶桑女人,天神才是老大,武神只是小弟,你們要信奉,就信奉實力強大的老大,不要去信奉實力弱小的小弟。
想明白了這一點,呂布就不爽了,說道:“我可以去一趟桑國,還了你家主公的人情債,但是,我可不會配合你們演戲。你們想透過踩低我,來抬高你們家的主公,倒是好算盤,只是,我的面子呢?我不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