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料不夠啊,我營裡還有一些我秘製的調料,我去拿來,你們等我啊。”張任也拿起一隻烤鳥肉,邊啃著邊走了。
“走了就走了唄,這還有三隻,安王,咱倆一人一隻半,還有這酒,咱倆一人一罈子。”張飛招呼著呂布。
“我拿一隻就夠了,剩下的兩隻都給你。還有,這酒你也留著喝,我最近戒酒了。”呂布拒絕道。
“戒酒了?什麼時候的事?”張飛納悶地問道,大家前幾天晚上還在一起喝了頓酒呢。
“就在剛剛,看到盧老將軍來的時候。”呂布回答道。
張飛聽了呂布的話,猛的一回頭,就看見盧植一臉鐵青地走著過來。
“我先走一步,你自己吃好喝好啊。”呂布說完,站起身就走了,嘴裡還啃著這不知名的鳥肉,味道還挺不錯的。
後面,盧植怎麼收拾張飛的,呂布就不知道了,一路悠閒地晃著回了自己的營地。
第二天,漢軍繼續用猛火炮轟城。
龐統和諸葛亮已經給猛火炮裝上了輪子,用馬匹拉著,來到了投射陣地,準備攻城。
今天的投射陣地,比昨天又要靠前了許多,接到軍令之後,就開始投射猛火油了,等今天份額的猛火油投射完了,就開始投射石頭,又是投射了一個多時辰,才停了手。
龐統和諸葛亮把猛火炮都拉回來了之後,又開始研究起了輪子,今天,猛火炮上裝的輪子,還有許多問題,表現並不好,龐統和諸葛亮在琢磨著怎麼改進。
趙雲和高順繼續帶著士兵外出巡邏了,武安國繼續幫助龐統和諸葛亮研究輪子,呂布一看,沒自己什麼事,就溜達著,又去了盧植的大營。
到了盧植的營帳,呂布一看,黃忠、張任、關羽、張飛都在呢。
“呦,大家都在呢,商量什麼呢?”呂布朝大家打了個招呼,問道。
“沒什麼,強調一下軍中的紀律,免得有人私下裡去倉庫那邊搶酒喝。”盧植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誰這麼大膽,還敢搶酒喝,還有沒有王法了啊?雲長,你臉這麼紅,是不是你乾的?是心虛得臉都紅了?還是酒喝多了臉紅了?”呂布笑道。
呂布這麼一說,黃忠、張任和張飛都笑了起來,連盧植都憋著,差點笑出聲來。
關羽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張飛。
張飛被關羽瞪了一眼,才反應過來,自己笑得有點不合適,只好訕訕地收了笑容。
“安王說笑了,我還不至於做這種事。”關羽無奈地為自己辯解道。
關羽只知道,自己的三弟昨天搶酒喝,被盧植當場抓住了,還真的不知道,呂布、黃忠和張任都是當事人。
張飛沒把這事詳細的情況告訴關羽,實在是太丟臉了。
丟臉的不是搶酒喝被抓住了,而是呂布、黃忠和張任都跑掉了,只有自己傻乎乎地被抓了個正著。
結果,烤鳥肉被盧植沒收了,酒也被盧植沒收了,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撈到,還被盧植訓了一頓。
“好了,翼德,咱不傷心了啊,不就是想喝酒嘛,你跟我說啊,回頭,回了大漢,我請你喝個夠。真是的,不就是想喝點酒嘛,看把一個大漢給憋的。”呂布安慰著張飛,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張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呂布會說出這種話來。
“安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啊?我什麼時候傷心了啊?回了大漢,我還怕沒酒喝嘛?還用得著你請嗎?我用酒缸子泡澡都沒問題。”張飛大喊道。
呂布嘿嘿一笑,也不說話。
“夠了,三弟,不要大呼小叫的,沒禮貌。”關羽喝道。
“不是,二哥,他冤枉我。”張飛指著呂布,委屈地說道。
“安王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