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急事找父親。
他拿起話筒撥通了父親家裡的電話,鈴聲響了三下後,“我是加賀,現在不在家,要是有什麼急事的話請留言”,用非常生硬的口氣說著。
“我是恭一郎。”加賀對著話筒說,“雖說你以前是警察,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妙。還有,相親的事情你幫我回絕掉吧,我的愛人我自己來選。”
再見,說著加賀掛上了電話,隨即對於自己剛說的最後一聲“再見”後悔起來,這是父親的習慣。
第二天,在涉谷警署會議室裡進行了搜查會議,由搜查員們依次發表自己的搜查結果,然而幾乎沒有能夠稱得上進展的內容。依舊無法推斷出動機,也無法獲得具有說服力的證詞。把尾田上衣弄溼的那個人至今也沒有查明。
“那些人的不在場證明查得如何?”
富井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焦急。
“確認這一點還是有點困難的,在正式演出的時候可能還方便點,但在彩排的時候演員和舞劇相關人員每分每秒都在進進出出不停走動著,那種情況下怎麼證明得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呢?”
組長那張細長的臉作出無辜的表情。
“要是我們查在上衣上做手腳的時間,未免範圍也太大了點。之前尾田的外套被弄溼了,那也一定是犯人的計謀。那段時間的不在場證明怎麼樣?”
“關於那點弄清楚了一些,簡而言之,從尾田脫下外套前一直到他走上舞臺、發現被弄溼這段時間沒有走動的人應該就算有不在場證明了。”
說著,組長開始讀起名單,一共六個人。
“你只有把嫌疑犯名單排除了六個人嗎?”有人用明顯帶著失望的口氣說。
“而這無疑也是種進步啊。”
富井敲擊著會議桌,用手擦著滿臉橫肉的臉頰。“嫌疑犯總共也就十幾個人,只要稍作些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