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摑趾追雀。縛道之五十八。”修兵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函月你不想要斬魄刀麼?”
“時候到了自然會來的,我不急。這裡這個……”
“哦,應該是……”
——“我說你們,不要無視我啦!”
“函月你的頭髮最近是怎麼回事,一天一換的。”(參見 涼宮春日的憂鬱)
銀髮的女孩扁扁嘴,“你問零,她弄的。”
“修兵你難道不覺得可愛麼?”說著,藍髮少女忽然神采奕奕。她拿著不知從哪裡掏出剪刀梳子髮卡髮帶髮夾,比劃起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實在萌殺啊!小鳥你不要長大噢,讓姐姐一輩子愛護你吧!”
每當聽見那句小鳥,函月的表情就會無比怨憂。而每當說出那句小鳥時,零就像是火力全開整個人生龍活虎。
於是,這個時候的修兵就起了關鍵的作用。“零,考完試就去淵劍閣。在那之前,你最好把詠唱都默出來。這次筆試記分。”
“YADA!我恨筆試!”
“函月也是,別再寫錯字了,明明可以拿滿分。”頓了一頓,他又說,“無論哪個髮型都很可愛。”
默。
“檜佐木修兵!警告你!不準對我的小鳥出手……”
零,你似乎沒有說這個的資格吧。
等等修兵,你剛才答應了她?——唉。
作者有話要說:對修兵的稱呼是kun。就是修兵君。中文念起來有些怪怪的,所以“君”我就省略了。
順帶一說,娃娃稱呼白哉是o ni qiang。比較親密。
對零則是直接叫名字的,和感情好壞無關,純粹是覺得加了qiang很肉麻。
至於零稱呼娃娃麼……大家自行想象吧。怎麼肉麻怎麼來……
ps。其實我只是在萌小西克幸的配音麼?…_…^
不詳的預感
淵劍閣。
雖說是劍閣,但每個進去的人看到的景象都不相同。這是一場試煉,只有心性堅定的人才能不被迷惑握住自己的人生。
“記住,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你要相信自己的心,那才是你的力量源泉。”作為過來人的修兵叮囑著,“駕馭他,握住他。然後喊出他的名字,他是你的半身。”
“零。”我走上去抱抱她,“加油。”
“安啦安啦!”冰藍的長髮很耀人,她笑著眨眨眼,“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零轉身走入大門。
“我們就在這裡等她?”看見那個身影隱沒在黑暗裡,我拉拉修兵。
修兵大力的拍拍我,“少擔心,她可是年年白打評語被懷疑性別的怪物呢……”
也是,呼……“修兵,來,比劃一下吧。”我挑挑眉,頑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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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只是一卷膠片,將命運設定的場景一幕幕放映。
你說呢,零?
出生,然後四十六室,死去。
你的一生不過這寥寥十個字就能說完。
就算那樣,我也想要自己的人生。
你可以盡情嘲笑那些違抗命運的人們。
砍殺,吶喊,血染大地。我並不覺得那樣有錯。
拉開變革的序幕,我的世界,從那刻開始。
——————
半小時後。
“左邊?”黑色的眸子緩緩移動,“上邊?”
冷汗從額頭緩緩滑下,“右邊?……背後?”
她的眼睛泛著紫紅,輕輕握拳,她試著活動手腕,“既然這樣,那麼——下面!”
大地開裂,天空轟鳴,煙塵與滿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