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觀南捕魚的樣子像極了精修的模特雜誌封面,當他彎下腰時,襯衣緊繃著勾勒出精健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握緊鱒魚的手臂橈骨分明,附著薄薄一層肌肉。
他竟然真的抓到了魚。
殷雪雅抬手遮著頭頂烈日,望著行走的荷爾蒙楚觀南,不禁感嘆道:
「饒仔,你當初到底怎麼釣到這條國家特級鱘魚的?」
安饒打了個馬虎眼:「沒釣,自己上鉤的。」
「我記得當初他和你結婚的時候,網上鋪天蓋地都在罵你,說你想佔他便宜,還說你用了不好的手段。」殷雪雅看向安饒,「不過我覺得,是他佔了你便宜。」
安饒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原主。
如果原主真的靠下藥逼迫楚觀南結婚,那他挨罵實屬活該。
但有些事眼見都未必為實,之前自己不也因為原文的語焉不詳誤會了原主的養父麼,他其實更好奇,這些口口聲聲說原主下藥的人都是現場觀摩過?更何況楚觀南也從沒站出來篤定事實;
而且就楚觀南這種磐石一樣的性格,真的會乖乖就範?
要麼就是原作者對人設定位不夠清晰,嚴重ooc。
楚觀南提著魚上了岸,將魚往殷雪雅手裡一送,然後看向安饒吩咐道:「你去生火。」
只要他不碰這條魚,幹什麼都行。
安饒忙著生火,其他人忙著打磨樹枝做筷子、準備乾淨水、收拾魚肚子,都是各忙各的。
只有林景溪,他覺得自己並沒打算吃這條可憐的小生命,不參與幹活也是合情合理。
看著別人都在忙活,他不想被人說懶惰,於是眼睛看了一圈後踱步到徐任宇身旁坐下。
徐任宇正打磨樹枝做筷子,看到林景溪過來後友好地笑笑:「餓了吧,魚湯馬上就好。」
林景溪看著徐任宇被樹枝扎的滿目瘡痍的手,皺起眉頭:「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呢,你的手很金貴的,只能用來拿影帝獎盃。」
徐任宇看了眼自己的手,新傷舊傷層層疊疊,本來也沒好看到哪裡去。
「是安饒讓你做這個麼?」話鋒一轉又轉到了安饒身上。
倒也確實是安饒分的工。
「他的活不比我輕鬆,而且還是技術活,我做點就力所能及的。」
林景溪嘆了口氣:「如果是我,肯定不讓哥做這種事,哥都是一線大腕了,劃道小口子都會讓人心疼。」
徐任宇笑笑,沒吱聲。
正當他打算起身時,因為蹲太久,腦袋一懵,忽地向後倒去,背朝地面狠狠摔在一塊大石頭上。
林景溪驚呼一聲,趕緊過去扶住他。
但餘光好像看到一條黑乎乎的東西從徐任宇身下一閃而過。
徐任宇揉著自己的腰,疼的冷汗直流:「景溪,能幫我看看後背麼?疼得實在厲害。」
林景溪乖順點頭,掀起他的衣服看了眼,卻赫然發現,他的後腰處有兩個血紅的小點!
他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條黑乎乎一閃而過的,是蛇。
「任宇哥,你被蛇咬了!」
徐任宇顫悠悠坐下,求助地看向林景溪:「景溪,我不知道咬我的是不是毒蛇,但安全起見你能幫我擠下傷口的淤血麼?這樣有毒液也好儘早處理。」
林景溪愣了下,看樣子有些猶豫。
真要是毒蛇,他也沾染到蛇毒怎麼辦。但應該不會運氣這麼差的,更何況周圍還架了好幾臺機位,就算裝也得裝裝樣子。
「景溪不用怕,就算是毒蛇你幫我把毒液擠出來後洗乾淨手就沒事。」似乎看出了林景溪的猶豫,徐任宇的表情著實有些失落。
林景溪絞著手指,半晌,迫於攝像機的淫威,極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