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路線。”
說完,聶振邦轉頭道:“行百里路,中九十。俗話說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難。接下來的山路,看似是下坡路,但是,卻難走了,大家都要相互攙扶一下。時間不早了,休息也差不多了,出發吧。”
說著,聶振邦一馬當先,朝著山下走去,聶振邦的步履穩健,疾步如風。這是長期鍛鍊的結果。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人,儘管,年紀也逐漸上來了,但是,這麼多年,聶振邦堅持鍛鍊。身體素質很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別。
一行人,花費了接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這才走到了山腳下,在前面,群山環繞的一片谷底之中,薄霧朦朧,一個村落,若隱若現。
不時,傳來的陣陣犬吠,聲聲雞鳴。卻是襯托著山村的寧靜。一行人的到來,讓寧靜的山村裡也沸騰起來。
在村口,幾乎是全村的男女老少一起出動。大豐村,雖說在群山環繞的大山深處,可是,這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村落。大豐是行政村的名字,事實上,大豐村下面,卻是分成了廖家灣、泥灣、楊家村、吳家老屋、天星橋等五個自然村,全村總人口,接近八千人。
這也是英橋鎮乃至紅都市對大豐的貧困沒有任何力、法的原因。這樣的村落,移民是不可能的,開路進來,龐大的費用,卻又不是一個縣級市可以承受得了的。
在村口,在村中長者以及村委幹部的帶領下。敲鑼打鼓,迎接著聶振邦一行的到來。
在聶振邦的旁邊,左側是宋州市的彭世凡和歐陽立明,右側是紅都市的市委書記林阿滿。
林阿滿在旁邊面帶微笑,向聶振邦介紹道:“聶書記,這是大豐村的村支書楊喜華同志,和村長廖秋生同志。”
大豐村的支書,年約五十多歲,樸實的面孔,面板黝黑。手掌上厚實的繭子,這是一個樸實的農村漢子,廖秋生的年紀,和楊喜華差不多。
聶振邦微笑著,走了上去,不光是和大豐村的村幹部握手,一路下來,還和大豐村的不少村民們握手,並揮手打著招呼。
在聶振邦的提議之下,一行人,前往大豐村的村委。
大豐村的村委,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青磚黑瓦。在當時,絕對算是十分大氣的房子,在建國之後,進行土改,這房子,是沒收的地主財產。
經過一番改造。就成為了村委辦公的場所。
在房子兩端,牆壁上,正中心,還有用水泥澆築的五角星,紅漆斑駁。可以想象,當時的盛況。沿著牆邊,則是一些具有六七十年代的標語。雖然很多都掉漆了,看不清楚了,但是,上聯下竄,還是可以看出來標語的意思。
幾條木製的椅子,破舊的辦公桌,這就是大豐村委的會議室。聶振邦一行,並沒有那麼正式的就坐。而是將凳子挪開了,圍繞成一個圈,中間,燒著炭火。省市領堊導,陪同就坐。在聶振邦的身邊,則是大豐的支書和村長。
在眾人前面,幾條方凳上,擺放著果盤,裡面,放著瓜子花生、糖果和桔子。
聶振邦轉頭看著大豐的村長廖秋生,微笑著道:“老廖,咱們大豐,今年的收成如何?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如何?”
此時此刻,聶振邦的表情很和氣。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在座的人,並沒有因為聶振邦的年齡而有任何的輕視,在紅江省,所有的領堊導幹部都清楚,聶書記的威信,在紅江省,在現在,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聶書記的詢問,看似是在嘮家常一樣,但是,卻在無形之中讓紅都市讓英橋鎮的領堊導都緊張起來,生怕廖秋生稍不注意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語。
但是,當著聶振邦的面,所有人,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用眼神去提醒廖秋生。
廖秋生的臉上也露出了一些拘謹。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