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
“好啦,你們鬧去吧,我看看錢媽晚飯準備好了沒有。”
米蘭知趣地退讓。
看到他們這麼好,米蘭就放心了。
她也有自已的事情要做。
夏媛能照顧好自已,並且有南宮俊彥這麼寵溺她,她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做在獄中想了十幾年的事情。
“你看看,把媽都嚇走了吧?”
夏媛見母親退開,捏了一把南宮俊彥的手臂道。
最近她迷上了捏他的手臂,因為那裡的肉很厚,捏起來可帶感了。
南宮俊彥哼了一聲,道:
“還好不是夏天,如果是夏天,我去上班,別人問我胳膊怎麼了?一塊青一塊紫的,我只好說,家裡的葡萄架倒了!”
“啊?你敢暗罵我是潑婦?”
夏媛得理不饒人了,咄咄進逼。
原來,以前南宮俊彥和她說過這個故事。
說從前有個縣官看見手下臉上有抓痕,便問怎麼回事。手下回答說家裡葡萄架子倒了砸的。
縣官罵道:“明明是你那潑婦老婆抓的,怎麼說是葡萄架子砸的。”這時縣官老婆在後堂咳嗽了一聲,縣官趕緊命令退堂並且說到:“我家的葡萄架子也要倒了。”葡萄架子倒了就是形容怕老婆。
“你說錯話了吧?我哪說你是潑婦來著?晚上小心我懲罰你!”
南宮俊彥雖然是男人,但是他貼近夏媛說話時,夏媛每每想要用“吐氣如蘭”這個形容詞來形容他。
他不抽菸,嘴裡並沒有不好的氣味,說話時再帶著他特有的體息,讓夏媛十分受用。
一聽他又要對自已加以懲罰,夏媛臉“唰”地紅了。心知自已的確是說錯了,葡萄架倒了,分明是形容怕老婆的,可不是說潑婦的,但她依然嘴硬道:
“你怎麼可能怕老婆呢?強悍英明神勇的南宮首席怕老婆,說出去不怕笑死人?”
“一個男人怕老婆不可笑,女人是用來哄的,不是用來罵的,女人是用來抱的,不是用來打的。這是我南宮氏的家訓!”
南宮俊彥一本正經地道。
夏媛忍俊不禁,啐了他一口:
“現編的吧?不過,還行,編得很順耳。”
調笑間,米蘭走出來道:
“開飯啦,別顧著說話,薑母鴨要趁熱才好吃!”
兩人趕緊起身,到了飯桌上,夏媛一看到那香酥的薑母鴨頓時食指大動,將兩隻鴨腿取下,一隻給了米蘭,一隻給了南宮俊彥,自已才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這丫頭,從小愛吃鴨腿,家裡燉鴨子鴨腿都歸她。沒想到大了還懂得讓給我吃,這麼多年,我也沒有養她,真是值了。”
米蘭說著,眼裡不禁閃出了淚花。
“媽,笑死人了,吃個鴨腿還哭,讓俊彥以為咱們家從來沒吃過鴨腿似的。”
夏媛趕緊安慰母親。
她哪知道,一想到失去的和女兒在一起的十幾年,米蘭心裡就充滿了恨意,她心裡已經暗暗打定主意,要馬上採取行動,向那些人奪回她失去的十幾年。
南宮俊彥並不愛吃鴨腿,但一聽到米蘭說夏媛把她最愛吃的鴨腿都讓出來了,他吃在嘴裡,頓覺滋味比以往好了百倍。
吃完飯,米蘭泡了綠茶給他們喝:
“你們年輕人天天趴在電腦前,據說綠茶能抗輻射,你們多喝點。”
說完,米蘭就鑽進自已的房裡去了,把外面的天地留給他們。
“咱們去散步吧,我今晚上吃得有點撐。”
夏媛摸了摸圓滾滾的胃,對南宮俊彥道。
“好,去樓下走走吧。”
南宮俊彥自是無不可,只要和夏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