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將畫卷和摺扇給了他。
沈君知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把扇子上的圖案是什麼?是你畫的嗎?”
餘嫋嫋隨口應道:“對啊,我畫的。”
沈君知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摺扇:“能否請你給我也畫一幅?”
他也想要擁有嫋嫋的墨寶,帶回去作為收藏,以後只要想她的時候就可以把扇子拿出來看看。
韋寥立刻說道。
“不行!那畫是專門給我畫的,全天下只此一份,琅郡王妃你不準給別人畫。”
沈君知微微皺眉,顯然是對韋寥這種霸道的行為感到很不滿。
餘嫋嫋:“謝謝七皇子的厚愛,但我最近沒心情作畫。”
見她拒絕了七皇子,韋寥心裡頓時就舒暢了。
很好,他的摺扇和畫像還是獨一份。
他收好摺扇和畫像,衝餘嫋嫋說道。
“那我先走了。”
隨後他又朝著沈君知拱了拱手,大步走進了宮門。
沈君知問道:“你跟韋寥很熟?”
餘嫋嫋:“七皇子身份尊貴,應該很忙吧,您沒必要待在這裡跟我耗時間。”
沈君知被她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弄得很是難受。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卻在此時看到一個太監急匆匆地從宮裡跑出來。
小太監一路跑到沈君知和餘嫋嫋的面前,恭敬地彎腰行禮。
“奴婢拜見七皇子,琅郡王妃。”
沈君知認出這個小太監是溫皇后身邊的人,問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小太監:“奴婢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前來邀請琅郡王妃去鳳儀宮坐一坐,皇后娘娘有話想跟琅郡王妃說。”
沈君知不由得皺眉:“母后有什麼要跟琅郡王妃說?”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君知雖然不明白母后要做什麼,但以他對母后的瞭解,她既然是明晃晃地把人請去鳳儀宮做客,就代表她不會對餘嫋嫋怎麼樣。
他對餘嫋嫋說道。
“你別擔心,母后應該就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我陪你進宮吧。”
餘嫋嫋不想離開這裡,但溫皇后的命令她無法違抗。
她只能硬著頭皮進了宮。
沈君知領著餘嫋嫋來到鳳儀宮。
溫皇后看到沈君知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意外。
她隨便尋了個藉口,將沈君知和其他人都支開了。
很快屋內就只剩下餘嫋嫋和溫皇后兩個人。
溫皇后看起來還是那副病蔫蔫的樣子,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但她的眼睛卻比以前更有神采了,精神狀態也變好了很多。
她倚靠在貴妃榻上,緩緩地問道。
“你那麼急著想要見琅郡王,是不是你有什麼重要的發現,急著跟琅郡王分享呢?”
她以為餘嫋嫋會惶恐不安。
可餘嫋嫋卻抬起頭,不卑不亢地反問道。
“如果我說是的,您會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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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溫皇后不會對嫋嫋怎麼樣的,她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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