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麟兮笑著看楚惜言不淡定的表情:“現在我們最關鍵的問題是要找到那天你說的那個和項憐舟一模一樣的人,只要找到他,我想很多事就會迎刃而解了!”
“可是,要是我們找不到怎麼辦啊?”楚惜言皺著眉頭說道:“那個人神秘的很,我們已經找了這麼多天了,根本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想如果不是他想找我們的話,我們是找不到他的!”
蕭麟兮想了想,這倒是個問題。然後便又抬起頭來看著楚惜言:“那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呢?盜墳肯定是不行的!”
楚惜言一聽最後一句話,立時小臉就垮了下來,嘟囔著說道:“不盜墳怎麼知道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有什麼問題啊!說了和沒說一樣!”
蕭麟兮卻一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微微探身向前,單手托腮的笑著說道:“死人雖然能說話,但是活人也不都是啞巴啊!要想知道小靈侯府到底出了什麼事,就要從審問那些侯府的老人和親近的人查起。”
楚惜言想了想,立時笑著說:“對哦。你真聰明!”
說著,楚惜言興奮的跑到蕭麟兮的身邊,讚賞的給他啵了一個香。
“你就這麼敷衍我啊?畢竟現在我也算是天下第一聰明人是不是?”蕭麟兮故意不滿的逗弄著楚惜言,格外珍惜兩人甜膩的時光。
正在楚惜言要回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通稟聲。“紫蘇求見!”
因為上次晚晴的慘死,楚惜言的失蹤,紫蘇一直耿耿於懷,雖然楚惜言後來勸了好多次,而且還和她成了不錯的朋友,但是紫蘇依然按照葬禮的正式規格,自己給晚晴擺了七天忌日。
而今天,恰好是最後一天。
“進來吧!”蕭麟兮又開始冷下臉,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朗清王了。
紫蘇走進來,利落的單膝跪地行禮:“爺,紫蘇有事啟稟!”
“紫蘇,快起來!”
楚惜言很喜歡這個沉默寡言卻做事利落的侍女,所以便和她格外親近。
紫蘇在楚惜言的一拉下,站起身,卻對蕭麟兮依然恭謹的說道:“爺,我剛才在收拾晚晴姑娘的帳篷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東西。”
說著,紫蘇雙手將一塊黑色透明的石頭遞了上來。
“這個東西屬下不知道是什麼,而且被晚晴姑娘藏在了苫布下面的一個小洞裡。”紫蘇簡練的說道。
楚惜言將石頭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石頭竟然有些沉重,一半透明,一半漆黑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這是什麼呀?”楚惜言邊擺弄邊遞給蕭麟兮。
蕭麟兮看了一眼,也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那個晚晴這麼寶貝這個東西,說明它一定很重要,否則是不會隱藏的這麼隱蔽。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而已!”說著,蕭麟兮便又仔細看了看,只是,依然還是看見的是一塊石頭而已。
說道晚晴,楚惜言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問紫蘇:“對了,晚晴到底是種了什麼毒啊?怎麼出那麼多血啊?”
“哦!倪先生說了,晚晴是被下了落血散,這個東西很是陰毒。如果碰到女子月事來了的話,那麼就會血崩腹痛而死。”紫蘇說著,就有點憎恨舒彈風,一個大男人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害人,真是下賤的可以。
“哦,原來是這樣!”楚惜言立時點了點頭,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那個舒彈風真是夠壞的了!只是不知道晴姐姐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舒彈風的手裡,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楚惜言的話讓蕭麟兮一愣,“對了,倪先生說沒說晚晴是不是也中了蠱毒?”
紫蘇一愣,然後立時說道:“晴姑娘沒有中什麼蠱毒啊,她只是中了落血散啊!”
“嗯?沒中蠱毒?那她到底為什麼要聽舒彈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