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一個穿白制服,頭戴白色廚師帽的男人推著餐車站在門口,餐車上是豐富的食物。
“有什麼事嗎?我沒有點餐。”八成是送錯了,她想。
男人推著餐車進入房中,壓低的帽緣只看得到他的寬唇,他低著嗓子說:“先生、小姐,今晚內華達州將有百年來首次的大停電,本飯店為每位房客儲備了豐富的食物,請點收。另外,此次停電將持續三天三夜,希望各位房客回到自己房中做好停電措施,不要待在別人房裡以防傷亡,謝謝兩位的合作。”
“停電?”杉野纖揚起漂亮的翹睫,眼裡寫著不信。
“是嗎?那……那我回房裡準備了。”渡邊幸男連忙跳下床,手忙腳亂的穿回衣褲鞋襪。
他覺得自己今晚好像不行,平時他沒這麼虛的,可能她美得叫他無從下手吧,總之他覺得自己今晚的狀況不佳,還是改天再來好了。
白帽侍者將渡邊幸男推到門口,壓著嗓音道:“既然先生你這麼深明大義就好了,快回房吧,不送了。”
渡邊幸男一走,毅七立即摘掉廚師帽,杉野纖冷冷的看著他,這種粗劣的偽裝只能騙到渡邊幸男。
“如果我沒進來,你真打算和他上床?”毅七雙眼閃著兩簇火焰,床上被褥一片凌亂,媽的!他們不知道已經在上頭翻滾多久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奇怪的反問:“難道你跟你的‘寶貝’今晚不會做愛?”
今天他左一句寶貝、右一句寶貝的喚那個花痴,真是刺耳極了,而且買那麼多昂貴的東西,無非就是想得到人家的肉體,渡邊幸男不也是對她存著這種非份之想嗎?
“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我跟她做愛了?”他火大的問:“如果我要跟她Happy,我還來這裡幹麼?”
“我怎麼知道?”杉野纖聳聳肩。“或許你只是不甘心曾經是你的女人的我,去伺候別的男人罷了。”
“你沒良心!”
瞥見她手指上俗氣的大鑽戒,他的火氣又上來了,一想到她把他送的訂情戒指丟了,他禁不住氣憤。
“你到處招惹男人不是好玩的,小心玩火自焚。”忿忿地說完,他突然走過去抱起她,毫不溫柔的把她丟上床。
“你要做什麼?”她睜大眼睛。
毅七怒髮衝冠的模樣像是要撕碎她,可是他眼底、眉稍想掩藏的苦惱卻是那麼明顯。
他略帶愁容的帥氣臉龐叫她胸口發緊,簡單的接觸已經使得她腦海一片混亂,這是剛剛渡邊幸男抱著她時沒有的觸電感覺。
“怕嗎?”他哼一哼,溼熱的舌尖探入她口中,飢渴的與她的舌頭交纏,瘋狂的吸吮她的唇瓣。
她伸手抱緊他的腰,狂野的唇舌叫她銷魂,她把身體弓向他,感覺到全身像有電流透過般戰慄,她不要他停止對她的磨擦和擁抱,他的纏綿,在猛烈中有溫柔。
七年的時間使他成熟了,這份怒火中的溫柔叫她迷醉,她為體內滋長的激情元素不可自拔,她想再次成為他的女人!
毅七開始吻她的頸際脈動,弄得她又酥又癢,然後他又放肆的吸吮她的香頸,她敢說那裡一定佈滿瘀痕。
他沒有脫掉她的洋裝,可是他大大的雙掌隔著布料愛撫她的胸部,她的身體為他而不安扭動,他凌亂的短髮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濃厚的男性氣息誘惑著她,使她清楚的意識到,他是個男人,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男孩。
“毅七……”杉野纖嘆息一聲,有些昏亂,有些期待,她發現自己甚至不敢盯著他看,他年輕帥氣的臉龐叫她沉溺。
她天外飛來的那聲嘆息硬生生打斷他的激情,他的掌心停在她豐盈的雙峰,沒有繼續揉撫。
他放開了她,想到自己的初衷是來阻止她和渡邊幸男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