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物,男人也一直脫離不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結合。
今日五大幫派之首聚頭,就為了對付日益壯大的東方盟,刀子知道他們只是關口遼太郎利用的物件而已,事成之後,他一樣會將他們一腳踢開。
而她也知道關口遼太郎一直將她當成交易的籌碼,刀子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她又不會真的對他們獻身,那些笨蛋只要一點甜頭就可以將他們哄住,就像渡邊幸男。
刀子嘲弄地揚起美麗嘴角,渡邊幸男自刀子進門後就一直痴痴地看著她,相信關口遼太郎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各位,失陪一下。”
她站了起來,在眾人追隨的激越眼神中離開貴賓室。
出了貴賓室,她筆直往化妝室而去,後頭追逐的跑步聲非常明顯。
“等等!”渡邊幸男追了出來,漲紅的臉說明他的激動。
這原是他的女人,不知何故在賭城的最後三天卻突然對他不理不睬,當他想尋覓她的芳蹤,她卻消失在賭城之中。
他們結伴同遊的那幾天裡,她令他神魂顛倒,也令他無心於圓桌會議之事,一心一意只想與她共效于飛,就算要他放棄整個鶴之流也行,可是她卻像一團謎霧,他弄不清楚她是從哪裡來的,更不明白她失蹤的原因。
而在今天這個盛會上她居然出現了,還是以關口遼太郎愛將的身份,這是怎麼回事?他心中有無數疑團待解。
“有什麼事嗎?渡邊先生。”杉野纖停下腳步,倏然旋身面對渡邊幸男。
“我……我……”他差點撞上她,連忙退後一步。
“你想說什麼呢?”她懶洋洋地問。
這個呆瓜,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鶴之流有這種接班人真是悲哀,想來離滅幫之期不遠矣。
她不耐煩的姿態叫他不知所措,在賭城時她不會這樣對他的,她總是喊他幸男君,可是她剛剛卻叫他渡邊先生。
半晌,他終於苦澀地迸出一句:“你是美日遼太郎的人?”
“有什麼問題嗎?”她揚揚眉梢,皮笑肉不笑的看豐他,嘴角是有笑紋,但冷冷的眸子一點笑意也沒有。
“既然你是關口遼太郎的人,也明知道我們和關口會……唉。”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死心的問:“你為什麼會看上我?還……還對我那麼好?”
她好笑地冷嗤一聲,笨蛋就是笨蛋,到現在還在追問,他只要用大腦想一想就明白她為何接近她,可惜他連這點智商都沒有。
“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的事,我欠了你什麼嗎?”刀子故意睜大明眸大眼問他,還輕佻地皎皎他的領帶。
“當然……沒有。”他斯斯艾艾又結巴起來。“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而已。”
他的聲音愈來愈小,她的氣勢叫他怯懦,面對她理直氣壯的咄咄逼人,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拖泥帶水的沒用男人。
“沒有那就最好,現在我要上洗手間,你不會想要跟著我吧?”
她調侃地笑,神氣地推開化妝室的門,料想他也沒有膽量跟進來。
化妝室的門一關上,一雙臂膀立即攫住她,她腳跟一滑,任由對方的長臂抵著她的頸肩,拖著她走到洗手間的尾端。
“咳咳……你……你要做什麼?”
她整個人被鉗制住,只能痛苦的掙扎,看不清楚偷襲她的是何方神聖。
“沒做什麼,跟剛剛外頭那個倒楣鬼一樣,只是想問你杉野大小姐幾個問題而已。”
低沉暗啞又夾雜著幾許壓抑的憤怒嗓音落入杉野纖耳中,她倏然一驚,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
“害怕嗎?”毅七惱火地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他雙手撐著牆,牢牢將她鎖在臂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