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鶴派一行二十來人,比整個幻陰宗的人加起來還多,雖說他們在南盟中的地位也不高,但是欺負幾個小門派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在此人口氣如此之大,顯然是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其中一個弟子不知天高地厚,當即大喝一聲,魏流沒有來得及阻止,就已經對著葉洛衝了過去。
他手中一把長劍疾刺而出,還未來到葉洛跟前,卻見葉洛稍稍一抬手,將其劍身給夾住,隨後輕輕一擰,立刻,劍尖便斷下一截。
“這位兄弟,你暫時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傷你,你快走吧。否則,丟了你師門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那弟子怔怔地看著葉洛,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隨後慚愧地走了回去。
葉洛對魏流說道:“前輩,你們如果還要繼續打的話,我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這些弟子死傷殆盡,你們南鶴派拿什麼立足?”
魏流一張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緊握著拳頭,卻是沒有說話。
這時候,旁邊的魯修卻是說道:“師父,這小子恁地猖狂,縱使他修為了得,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上,如何不是他的對手?”
其他弟子也紛紛應和,道:“是啊,師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微風颳來,魯修面前一花,一個人影突然繞到他的背後,只輕輕一踢,魯修雙腿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那個人,自然是葉洛了。
他將魯修雙手反綁在背後,道:“你剛才如此對雪兒,我現在要你對著幻陰宗的人磕頭認錯!”
魯修冷笑道:“嘿嘿,誰叫那小妮子長得跟朵花似的,要不是你這小子打攪了本大爺的好事,說不定現在我早就爽到天上去了呢,哈哈哈。”
“你還敢說!”葉洛大吼一聲,只覺得胸口似有一股鬱結,睚眥欲裂,手上一用力,只聽“咔擦”一聲,魯修兩隻胳膊已然廢掉了。
而魯修則是慘呼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眼見葉洛這般,那些弟子都是面面相覷,不敢再動了。而葉洛,則是昂然走了出去。
這些弟子正要上前,似要偷襲,魏流卻是大喝制止住了,並且低聲道:“等他過來,我們再行動。反正幻陰宗遲早是我們的。”說完又命人將地上的魯修給扶起來。
趙守一見魏流在那裡和弟子竊竊私語,料想此人詭計多端,必定又想出了什麼陰謀詭計,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葉洛修為雖高難保不會中計,便立刻喊道:“魏流,我們之前說過,要是我輸了,退出南盟就是。可是你們現在咄咄逼人,要我們幻陰宗併入你們南鶴派,這又是什麼道理?”
魏流哈哈大笑,道:“趙師兄,你我本皆出於崑崙派,向來都是以師兄弟相稱。師兄,你的門派如今窮困潦倒,做師弟的也是想幫助師兄一把。你加入我們南鶴派,還可以當個副掌門,你我兄弟二人齊心協力,將南鶴派發展成南盟之首,也好叫崑崙派那些老頭子不敢小覷我們兩個,豈不是美事?”
“呸!”趙守一面有怒色,道,“當年我費盡心思潛入萬寶樓,不過是想找一些東西罷了,連我的師父都默許了,若不是你這老小子暗中跟蹤,自己偷了師父的寶貝反而誣陷我幹了偷雞摸狗的勾當,要不然我怎麼會落得現如今的下場?”
魏流眼神中露出一絲鄙夷,道:“師兄,往事已過,何必如此執著,我只是想再問你一句,若是不願意加入我門派,可就別怪我不給師兄你面子了。”
趙守一“啪”的一聲將鐵杖砸在地上,道:“葉洛,快將這老小子給我殺了!”
葉洛雖然答應趙守一要幫他,可是就這麼將一派掌門給殺了,這他可下不去手,只是對魏流說道:“魏掌門,你若是再不走的話,我可真不客氣了!”
這聲音中已是帶著葉洛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