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解決這個問題,雪地上直直留下幾個高腳洞眼,視角原因就算用探照燈也沒辦法發現。
不過說起來容易,辦起來卻沒那麼容易,想踩著高腳快速狂奔而不留下明顯痕跡和動靜,讓蒙長信那些特種部隊來做,也不可能做到。這就叫做藝高人膽大,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底氣就是這樣來的。
探照燈從布面上一掃而過,林子閒便迅速起身,蹦跳著快速向前竄去。
途中一連三次俯身暫停後,終於接近了中轉站的木柵欄,最後三十多米的距離,他拼勁全力急速竄去,猶如鬼魅般直接從戰壕的兩名士兵頭頂翻空而過,縱身翻空跳入了柵欄裡面。
‘咔嚓’槍栓迅速拉響,一名士兵說道:“好像有人。”
“我也好像聽到頭頂有什麼聲音。”
正窩在戰壕裡抽菸的兩名士兵迅速扔掉菸頭,高喊兩聲,木柵欄內立刻衝出十幾名持槍的巡邏士兵,子彈稀里嘩啦上膛的聲音傳來。
探照燈迅速打了過來,掃視這一塊,不過經過檢查,發現四周連個腳印都沒有,證明只是虛驚一場,大家一陣罵罵咧咧後,很快又各就各位了。
此時的林子閒已經趴在了一座平房的屋頂上,身體鑲嵌進了雪裡面,一動不動。他發現這些士兵的警惕姓還挺高的,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差點就被發現了,如果放在失憶之前的身手,只怕用這種方式還未必能混進來。
等到一切又歸於平靜後,林子閒從屋頂上坐了起來,扔下框著木架子的白布,卸下了腳底的高跟,掩埋在屋頂的積雪中,單膝跪地檢視過四周的地形後,鎖定了蒙長信等人判斷關押著人質的房子。
憑他的身手來說,深入敵營後,反而更安全。屋簷下兩隊打著手電巡邏的隊伍交叉而過後,他迅速從屋頂跳下,落地一溜煙地竄出幾十米,一個彈身而起,又到了另一個屋頂上。
幾番起落,避開大量荷槍實彈的巡邏兵後,他終於來到了關押人質的屋頂。
輕輕挪到屋簷邊,林子閒趴在屋簷勾出腦袋朝下打量一眼,有兩名端著槍計程車兵正在門口來回走動。因為天氣太冷的原因,帽耳朵都放了下來,包裹著耳朵和臉,一陣陣呼吸出的白氣甚至在帽子毛茸茸的邊緣凝成了白霜。
這間房子前後都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還被哨兵把守著,想不弄出一點動靜查探出裡面究竟是不是關押的人質,還真有點麻煩。
他本想在屋頂上挖洞,可又擔心萬一裡面不是人質,很有可能會驚動裡面的別人,進而連累驚動外面的人。
這個時候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否則很有可能前功盡棄。他慢慢從屋頂縮回後,看了看時間,計算了一下從天黑到現在的時間,又計算了一下從戈爾諾?阿爾泰斯克到這裡的時間,發現還有充足的時間,便靜靜躺在了屋頂的雪堆中等待。這麼冷的天氣,他估計守在門口的哨兵兩個小時之內就要換哨。
果然不出他所料,約莫一個小時後,又來了兩名哨兵和守在屋下門口的哨兵做了交接,換了崗。
林子閒迅速竄下了屋頂,在陰暗角落裡尾隨兩名下崗的哨兵而去。
他準備對這兩名哨兵下手了,因為他不清楚這支叛軍的內部執行情況是怎麼樣的,冒然對其他人下手,很有可能要捅出簍子。通常晚上輪過一班崗哨的哨兵一般都不會再輪第二輪哨,各國幾乎都這樣,就算有也要隔上不少時間,所以對下崗休息的哨兵下手是最佳選擇,因為他們暫時沒有任務,不會有太多關注。
然而恰逢一隊密集巡邏的巡邏兵走來,幾支手電照向了兩名哨兵,確認是自己人後,笑著打招呼而過。
然而林子閒卻被驚得又迅速竄上了一個屋頂,等巡邏隊離開後,林子閒探頭一看,發現那兩名哨兵走到一棟房屋門口,揭開了一扇厚厚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