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哲站在病房門口說:“初步懷疑是夏嘉憶。”
司徒淳目光一沉,緊握住拳頭,“你確定?”
“應該沒錯。”
程新哲見司徒淳忽然轉身往外面走去,詫異的道:“你不進去看陸子悅了?”
“我先有事兒要處理,幫我問好,我待會兒再來看她。”
司徒淳飛快的往外走,走出醫院直接打了計程車離開,正恰好過來的申俊豪見到匆匆而走的司徒淳,困惑的挑了下眉。
走到病房門口,問程新哲,“司徒淳這麼快走了?”
“你不會是知道她來,才這麼熱心的看望陸子悅吧?”程新哲“鄙視”的看著申俊豪。
“我問你話呢。”申俊豪有點兒煩躁,自從司徒淳跟他鬧掰以後,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一直處於狂躁的狀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說害陸子悅的人或許是夏嘉憶,她就匆匆跑出去了。不知道走這麼快乾什麼,還挺著個大肚子。”
申俊豪氣的往程新哲的胸口打了一拳,“你沒事兒幹什麼提夏嘉憶啊!”
“怎麼就不能提夏嘉憶了,何況我說的是事實。”
申俊豪氣惱的瞪了眼他,轉身也跑了出去,去追司徒淳。程新哲不知道司徒淳和夏家的關係,自然不知道不能在司徒淳面前提夏家。申俊豪想司徒淳肯定是去夏家找夏嘉憶了,估計又要鬧出什麼大事來。
小區門口,門衛看到是司徒淳立即放行。
夏家。
司徒淳直接進去,家裡的下人看到司徒淳都驚著了,但又不敢怠慢,低頭喊了聲,“大小姐。”
“夏嘉憶呢!”
“小姐還在房間裡休息。”下人都知道大小姐司徒淳脾氣火爆,從不回家,但是一回來就會“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而二小姐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從來不喜歡別人叫她二小姐,他們這些下人沒有辦法只能把二字給去掉。
司徒淳正想要往樓上趕去,就看到夏嘉憶穿著個睡衣下來了,夏嘉憶看到司徒淳也詫異了。在外面,夏嘉憶從來都當做不認識司徒淳,跟對待一個陌生人沒有區別,就像是上次方榮豪生日,她可以無視司徒淳。
但是,現在是在家裡。
“你怎麼來了?”夏嘉憶挑了下眉,厭惡的看著司徒淳。
司徒淳二話不說,直接上去給了夏嘉憶一巴掌,疼的夏嘉憶往邊上一倒,扶住樓梯扶欄怒瞪著司徒淳,“你發什麼瘋!”夏嘉憶從小到大可沒有少受司徒淳的打,就因為每次她都打不過司徒淳,吃虧的總是她,所以她才避著她。
“害的陸子悅躺在醫院的人是不是你?”司徒淳咬牙切齒的看著夏嘉憶。
夏嘉憶捂著臉冷笑了聲,“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血口噴人,還打我!”
司徒淳指著夏嘉憶,“你最好給我坦白點,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嘉憶對司徒淳畢竟心裡有陰影,曾經她可因為司徒淳經常進醫院,雖然都是小皮外傷,但是吃藥打針成了頻繁的事情,她就怕了。
“你還想打我。”夏嘉憶往後退了步,防範的看著司徒淳。
“夏嘉憶,不是你的,你最好別妄想。”司徒淳警告著夏嘉憶。
第坑深115米:我們分手吧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鬧事!”夏嘉憶的母親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見到司徒淳在家裡鬧,頓時就火大。
夏嘉憶的母親雖然已經五十多了,可是保養的跟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似的,面板吹彈可破,身姿妖嬈。
司徒淳冷笑的看著夏嘉憶的母親,要不是因為她有這個姿色,也不會把她家老爺子魅惑的不要不要的,也不會逼得她媽**留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