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晴、趙伯和李伯這三人,他們便站定在擂臺下,當他們看到擂臺上的葉晨峰平安無事,死的是金文奇後,他們三人心裡面不禁都鬆了口氣。
金永長在看到薛婉晴等人出現之後,他終於是找到宣。洩口了,但他也知道薛婉晴等人加起來的實力在他們之上,他只能夠怒喝道:“你們是怎麼管教門下的弟子的?如今你們清月宗弟子殺了我金家最有潛力的嫡系,你們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
趙伯和李伯站在了薛婉晴的兩側,薛婉晴聲音冰冷的說道:“難道你們金家忘了生死擂臺的規則了嗎?就算是戰死在生死擂臺上,其背後的家族和宗門都不能夠動手的,這是你們金家和我們清月宗共同定下的規則,我看這件事情不如就這樣算了,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金永長等三人臉色憋得通紅,誰讓葉晨峰有理在先,而一旁的錢掌櫃卻開口了,他站到了金永長等三人的身旁,他說道:“這場比鬥是金少讓我做裁判的,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切磋而已,因為找不到場地,所以才在生死擂臺上比斗的,這場比鬥根本不是生死戰。”
錢掌櫃指著擂臺上的葉晨峰,喝道:“是這小子太兇殘了,明明只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他卻要了金少的命。”
如今金文奇已經死了,錢掌櫃必須要站在金家這一邊了,離天城金家身後畢竟還有玄洲和中洲的金家的,他相信清月宗不可能為了一個弟子,而真正和金家鬧翻的,在他看來清月宗最後會交出葉晨峰,讓這件事情平息下去的。
葉晨峰目光冰冷的看著擂臺下的錢掌櫃,他微笑著說道:“好一張狗嘴,我早晚會親手了結你的性命的。”
葉晨峰微笑中帶著冰冷的殺意,在他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楊浩天、陳元熊和李信文也重新回到了擂臺之下,看到葉晨峰毫無損傷,他們也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楊浩天並沒有忘記開啟傳訊玉牌的事情,只要他手裡的傳訊玉牌開啟,這裡的聲音就會透過傳訊玉牌,傳到其餘清月宗長老和弟子的傳訊玉牌中了。
有了錢掌櫃出來證明之後,金永長等人又來了底氣,金永長喝道:“聽到了吧!這只是普通的切磋而已,你們清月宗小心把自己搭進去,在整個天玄界,你們清月宗並不算什麼強大勢力。”
薛婉晴聲音仍舊是冰冷,但她的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堅定,她說道:“他是我們清月宗的弟子,他的性命我們保定了。”
金永長冷笑了起來:“呵呵呵,薛宗主,我勸思考之後再回答,你能夠替你們宗門內的長老和弟子做主嗎?你的行為等於是將他們逼上死路,恐怕他們不會贊同你的決定的。”
可就在這時。
一艘巨大的靈船出現在了生死擂臺的上空之中。
清月宗的一個個長老和弟子,他們快速的跳下了靈船,他們迫不及待的落在了擂臺下,他們透過傳訊玉牌將剛剛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的。
這些落在地面上的長老和弟子,他們紛紛怒視金永長等人,一個個堅決無比的開口了。
“你們金家未免也把我們看的太扁了吧?擂臺上的人是我們的恩公,誰敢動恩公一根頭髮,今天我就和他拼命。”
“金家又如何?難道我們會害怕嗎?我們的命是恩公所救,今天我就當把這條命還給恩公了。”
……
兩千多名長老和弟子將擂臺周圍擠得是滿滿當當的,他們全部誓死捍衛葉晨峰的性命,一雙雙憤怒的眼眸全部定格在了金永長等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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