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平患除寇,你跟著屁股後面,指不定就過城了。”
青年又要關門。
“什麼蘭家義軍啊?”薛世攀再次握住門栓不讓青年關門:“你說話要說清楚的。”
“你煩不煩啊?讀書讀傻了吧?我兒子病了那樣功夫跟你閒扯。”那青年躁起來:“就是你們京城一個世子,一邊走一邊收入,組了一支軍隊。”他說完就不客氣的推開薛世攀,並小聲抱怨:“同樣都是京城人士,怎麼一個天上一給地下呢。”砰就關上了門。
薛世攀吃了閉門羹,還受辱,隨從要去找人評理,薛世攀擺擺手道:“不用了。”
蘭世子?莫非是蘭君垣?姓蘭的王侯就他一家。
同樣生活在京城,蘭家是世襲罔替的權貴,他們薛家是詩書傳家的世家,封號有不同,地位卻不分高下,在讀書人中,他們家的影響還要比權貴人家大。
那蘭君垣二十一,文不成,武算是差強人意,就靠著一雙桃花眼得到了皇帝的賞識,封他做個七品御前行走,就不知天高地厚,還想力挽狂瀾攻下江西城嗎?
簡直痴人說夢一樣。
薛世攀自認為才華和修養都高過蘭君垣,只比他年紀青了兩年才不得賞識。想了想他到:“我也要拉一支隊伍,我帶爾等去拯救江西。”
隨從聽著莫名其妙的話,心裡問道,這都說些啥?
薛世攀見其他人都不解的看著他,笑道:“國之興亡,匹夫有責,我乃薛世後人,大難當前,當負起責任,即日起我將率領眾位直奔江西城,攘寇除奸,精忠報國。”他頭仰蒼天,支臂擎天,一席話說的豪氣雲幹。
隨從都愣了,他們只是被僱傭護送他回京的,怎麼要去當兵了?他們又不是江西人。
但這個節骨眼,就他有錢,投靠別處還不如投靠他。
隨從裝作興奮的呼應。
其中一個人挺有智慧的,靜下來之後他問薛世攀:“公子要支起一直隊伍,招兵買馬要花不少錢,可不是說說就行的。”
薛世攀搖搖頭:“他蘭君垣能拉起一支義軍,論文治武功,我比他搶,他能做的我也能,況且家國災難面前,錢算什麼,我本京城人士,能與他江西一起同仇敵愾他們當感激才是,還好意思要我的錢沒?”
組織義軍,不想花錢?那光靠嘴嗎?隨從面面相覷,再不提建議了。(未完待續。。)
006 神棍
薛世攀一身豪氣,帶著隨從挨家挨戶遊說,讓青壯年跟他去打仗。正好碰見了同樣遊說村民,讓村民逃離的週二。
薛世攀一見這小哥中等身材,穿著樸素整潔,眉清目秀的,看著就順眼。
“小哥,在下薛世攀,路過此地聞聽江西城匪寇盛行,百姓流離失所,心有不忍,你可願與我一同守護江西,建功立業?”
被攔住的週二仔細打量這位公子,只見他面若秋月銀盤,雙目如星,一身淡綠色的直裰,長身玉立與下人之中,像黑暗夜空中的煙花,耀眼極了,相比較他自己,感覺和這樣的人說上一句話都會自慚形愧。
週二剋制住相熟的感覺,淡淡一笑:“我家小姐還在村口等我,耽擱不得,失禮了。”抱抱拳作別,很是疏離的樣子。
“小哥……小哥……”薛世攀教他不留,很失望的轉回身去找下一家。
週二回到小姐馬車前面,很是哀傷的道:“正如小姐所料,村民都不信我,我們都信他們村的能人,病了就去能人那裡求仙藥吃,沒人肯走。
而現在,十戶人家七戶都會有病人,如此下去……”他不忍說後果。
病體的基數過半,太大了,如此下去這個村子就會成為死村。
死,全部死亡,有的是天災**躲不過,有的則是因為太愚昧,而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