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林孝珏教給她的,她現學校賣,解釋的到娓娓道來,十分清楚,可見她的記性是極好的。。
蔣太醫是學醫的,雖然他沒背過這些要的五味沉降,但多少是瞭解的,只聽輔宛一說,心就莫名道了兩個字:“高手。”
陳家人和邱叔這兩個不懂醫藥的人也敬佩的看著輔宛,有時候就因為自己不懂,別人說了才覺得別人十分了不起。
程秋硯從頭到尾都是長身玉立站在那裡靜聽,並沒有表現的很好奇,但林孝珏還是在他眼中看出了滿意。
最後輔宛看著蔣太醫,道:“你自己說說,周小姐的藥,到底可以用還是不可以用。”
蔣太醫當然還想據理力爭:“我……我……我覺得不可用。”
“呵。”福宛冷笑:“那你說說,你自己的法子又有哪門子的規律?說的好了,我們就信是你治好的。”
蔣太醫支吾不言。
這下就更沒人還會相信他了。
陳家人看的都只搖頭。
“行了蔣太醫。”陳家人道:“您還是給自己留點面子吧。”
蔣太醫被他批評的面紅耳赤,最後低頭躲在他身後。
輔宛看這樣子陳家人好似要放蔣太醫一馬,心中不由得有些怨懟。
正想著班主來敲門:“大人,秋硯,外面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成家人立即笑道:“那就好。”看向程秋硯:“程老闆,咱們走吧。”
蔣太醫心中一顆石頭落下,終於要走了,這些人一走,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輔宛看著蔣太醫心有不甘,剛要說什麼。程秋硯這時卻搖搖頭:“我不走。”
眾人一愣,陳家人皮笑肉不笑道:“程老闆這是怎麼了?您是還不舒服嗎?”
程秋硯很嚴肅的點頭:“嗯。”然後指著蔣太醫:“他耽誤我的病,卻什麼損失都沒有,他好,我就不舒服。”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是要陳家人給說法,林孝珏和福宛偷偷交換了個眼色,沒想到程秋硯也是個俊美的無賴。
蔣太醫跳出來怒指著程秋硯:“你別欺人太甚。”
程秋硯淡淡一笑:“我就欺人太甚。”
“你……你……”蔣太醫惱怒到口舌打結:“你不過是個戲子。”
程秋硯依然坦然瀟灑:“我就是個戲子,可戲子,也是有脾氣的。”
開玩笑,他以為讓人家多挨一天罪是理所應當的啊?
這樣俊美有性格又耿直的程秋硯好似多了很多生氣,除去謫仙的面具,其實他也是人,而且是很有性格的人。
林孝珏和輔宛這樣不把蔣太醫打到不罷休的好少年心裡不由得對他喜歡起來。
這邊蔣太醫自帶拉仇恨的模式,誰人都是在汙衊他,誰人都是在欺負他,只有他是對的,陳家人也對他有些反感。
但陳家人並不想插手這件事。
與蔣太醫為難的是賢王請來的大夫,若是幫著那大夫處置了蔣太醫,就好似是跟賢王是一夥的。朝廷自古就忌諱重臣與親王往來,陳家人怕這件事處理不好對他們家老爺有影響,所以遲遲沒有表態。
不然就得罪一個太醫,送程秋硯一個人情,他還是樂於見的。
程秋硯見他還在猶豫,勾唇一笑,轉過身去,而他身後就是裡間。陳家人心急可語氣還要忍著和氣,道:“陳老闆這是要去哪?”
程秋硯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他:“我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又看了蔣太醫一眼。林孝珏這時聽他說話。比方才要流利一些了。
陳家人見程秋硯竟然這時候拿起喬來。十分不喜,每個上位者都不喜歡被要挾,他道:“程老闆這是何必呢?蔣太醫也只是與小姐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