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就拿走一個空店鋪。
林世澤聽了少施氏的話也急了:“難道她真的會讓我們還?那這些年咱們花的不少吧?”
豈止是不少,簡直不能再多。
少施氏道:“當初不讓老爺你放走她,這下好,縱虎歸山,我看著林家很快也要改姓周了。”
這麼個賠償法,其他店鋪都收下來,他們林家就入不敷出了,賠錢得陪的賣兒賣女。
林世澤想了想道:“這孩子很倔強,但也能容忍說話,要不你讓人把別的店鋪的賬目也跟她交接吧,咱們配合一點,我再去找找她,興許她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把店鋪拿回去就行了,這些年的賬目就一筆勾銷了。”
少施氏嗤嗤一笑:“您可想的真美好,在狀告您的時候,您去周府找她,她見你了嗎?現在她又怎麼會放過您?”
“那怎麼辦?”
少施氏目光一狠:“我就不信別的店她也能順利收回去,想逼我好模好樣交給她,想都別想,她如果逼急了我,我就把店鋪給她賠光。”只要那些掌櫃的聽她的,以店鋪的名義借錢賒賬,然後把貨物再轉走,到時候店鋪就剩一個負載累累的空殼。
林世澤不知道這次還應不應該相信這個女人,正考慮著,外面下人又來稟告,是少施氏家的人來同知少施氏的,說是林孝珏中午在百花深處的巷子把少施行醫堵住了,差點給打死,現在人救了下來,可是凍病了。
少施氏聽到訊息更坐不住了,纏著聲音:“她怎麼這麼狠毒,她怎麼這麼狠毒呢?”站起來憤恨的看著林世澤:“都是老爺一念之仁,這次是行醫,下次可能就是晚晴,老爺別忘了她最恨的是孝瑜,到時候真釀成大禍也都是您的錯。”
林世澤仔細一想好像真的跟他有關,可林孝珏也是他的女兒啊,當時母親又病重,還跟著仕途上的事,他如何不放人呢。
攥緊了拳頭道:“死丫頭難道真的會不顧父女之情?”
少施氏聽到這裡一閉眼,林世澤始終認為他們是父女,所以不喜歡兵戎相見。
那這個男人就是靠不住的,非常靠不住。
同時少施氏又不理解林孝珏,對她們怎麼狠毒都不留情,不知為何對他這個爹卻反而有點那個孝順的意思,要麼你就無情到底,要麼你就至孝至仁,都把這個爹一腳踢開了,你還顧忌他幹嘛?
實在想不通這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總之吧,想不通就不想了,她就是真的很礙眼。
少施氏又對林世澤道:“您接下來看吧,如果她非要強收這些店鋪,我一定把裡面的貨物全賠光,讓她收了鋪子也要填補窟窿。”
林世澤還是保持沉默,不置可否。
可林孝珏的高明之處就是他們根本算不准她要幹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林孝珏根本沒有去收鋪子。
反而將燻雅的香料鋪子給關門了,在花柳街立了一個醫館的牌子。
這****領這王一生陵南週四,還有兩個小廝放置藥櫃、打掃衛生。
門口慢慢就聚集幾個人,都是中年婦女,小聲議論著:“這怎麼要開醫館啊?原來那個香料鋪子不是做的好好的嗎?”
“不知道啊,怎麼會有人在這種地方開醫館?”
“賣賣香料還可行,開醫館,怎麼好意思嘛。”
因為醫館對面就是兩家最大的青樓,應該說那一邊都是青樓楚館,而醫館這一條街好算有幾家別的生意。
所以這條街白日裡人不多,到晚上才會真正熱鬧,妓女中有人能用香料,可一般醫館坐館的大夫都是儒醫,要麼醫傳幾代幾代,給妓女看病是非常丟臉的事,可這種地方,你不給妓女看病又給誰看?**的也沒什麼臉過來啊。
別的地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