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了。
她張望一下門口,有些不耐煩的對皇上說;“姑父這奴才怎麼還不回來?”
皇上叫著大劉公公:“你去看一下。”
“是。”
大劉公公臨離去前見林孝珏笑嘻嘻的看著他,朝她淡淡一下,這才出去。
兩個人都走了,皇上又想起林孝珏跟他說有兩件事要告訴他,現在才說了一件,就問道;“你在欽天監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沒有?”
林孝珏一副怒紅中燒的樣子,瞪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道:“姑父,我正要跟您說呢,我遇到了好幾個壞蛋,差點清白不保,好在我有您這個大靠山,我心不畏懼,把他們都送到大理寺去了。”
皇上心道小劉說她是親自辦了四個官員,現在怎麼還跟大理寺有關了呢?
她又說她清白差點不保?到底孰是孰非?
笑呵呵的問道;“哦,有這等事,你跟姑父說說,這些壞蛋都做了什麼壞事?”
林孝珏聽皇上沒有為他抱不平,而是呵呵笑,就知道他是在試探她,也知道了在她來之前,皇上已經知道了她要說什麼事?
她也不用添油加醋,更不用隱瞞,便將她在欽天監如何遇到了孫三,再如何讓孫三送到了五城兵馬司的事說了。
“姑父,那五城兵馬司的巡城兵專喜****流浪婦人,他們見我結巴以為我是瘋子,那孫三一直說我冒充朝廷命官是瘋子,所以他們就相信了,他們就意圖染指我。”
皇上越聽下去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說的可是真的?”
林孝珏拍著胸脯道:“這種事我怎麼會拿出來隨便說呢?而且我已經把孫三兩個小兵告到大理寺去了,不信您可以叫陸大人過來一問,他已經搜到證據了。”
皇上心道確實她至於拿自家的貞潔說著玩,啪的一下拍著桌子:“豈有此理,巡城侍衛是要守護京城的安全,守護京城百姓的安全,他們現在這是監守自盜嗎?壞了朕軍隊的名聲。”
林孝珏凜然道:“可不是,所以我就是說他們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樣的事情他們的長官肯定是知道並被默許的,不然他們哪能那麼囂張。”
皇上聽她這麼明白事理,甚是欣慰,微微點頭並問道;“他們長官是誰?”
“叫做樊少國的。”
“姓樊?”顯然皇上對這個人沒印象,卻很感興趣這個姓氏。
林孝珏道:“是忠勇伯府的遠枝親戚。”
“是他家啊。”皇上冷冷一哼:“這些人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以為是世家子弟就可以為非作歹。”
林孝珏搖頭叫了一聲姑父,皇上聽她語氣嚴肅,不由得有些緊張:“怎麼?”他問道。
林孝珏道:“其實不止是世家子弟,那孫三就是吏部文官的小舅子,這些官員不敢買官鬻爵,但喜歡安插自己的親戚朋友在衙門裡居閒職,空吃朝廷供養。”
“你的意思,這種現象很普遍?”這種事皇上以前也知道有,但沒想到這麼猖獗,尤其是五城兵馬司那些人的為非作歹,已經不能用猖獗來形容,他們是要搞垮這個朝廷一樣。
林孝珏見皇上陷入沉思,忽然語氣一軟:“姑父,我是不是給您惹禍了?可我看不過去啊。”
皇上心想,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說的一樣,那不是惹禍,是大功一件,可小劉為什麼說的又是另一番樣子呢?
皇上沉吟一下問道;“你認得夜繁華嗎?”
林孝珏誠然的點著頭:“那天他也在五城兵馬司啊,剛好跟樊少國勾結在一起,欽天監監丞求情樊少國讓他把我放了,是夜繁華從中作梗,他說這天下就沒有他關不了的人,不可能放了我。”
皇上眼裡冒著火:“他真的這麼說?”
林孝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