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也冷笑:“還是四殿下精明。”
四皇子知道她是在挖苦自己,也帶些慍怒道:“你要是跟我好,等我當上皇帝,還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是皇子的時候都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是皇帝一樣,你這個人就不行。”
林孝珏站起來從床下摸出寶劍,指著四皇子道:“你再不滾走,我就砍了你,剛好我一身怒氣無處發洩。”
四皇子又驚又怒的看著她,道:“你自私自利還不如我呢,說到底咱們倆是一樣的人,如果我真的替你報仇你就真的嫁我?”
“是。”
“呵呵,到時候你能忘記你君垣哥哥?那你還真是無情無義,你自己說你比我好多少?”
“我就知道你根本辦不到。”林孝珏冷笑道:“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蘭君垣了吧?因為只要我一句話,他就是去死也甘願,而你們,推三阻四都有各自的道理,大老爺們還跟我比,我無情無義我有人喜歡,可你想讓我喜歡你,那就沒門。”
四皇子見她說說話長劍就襲過來,好在他在軍中練過,伸手比她快,空手接住白刃,咬牙切齒道:“你還真砍啊,等著,我就給你報個仇讓你看看,讓你知道你看錯了我。”
林孝珏用寶劍把他身上自己的衣服挑回來,冷著臉喊了一聲:“滾。”
“這樣你讓我怎麼滾?”四皇子光著上半身,鞋也沒穿,就那麼氣憤的看著林孝珏。
林孝珏把他地上的溼衣服又腳一踢,四皇子手疾抱住,抱住之後又抱怨:“都穿不了了。”
林孝珏劍尖指著他:“滾!”
四皇子到底還是走了,他不是二皮臉,他是皇子,就想他對林孝珏說的,他只對他賴皮,但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林孝珏一點好臉色都沒有而他還賴著不走。
她走後林孝珏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出來,而方才發生的一切,院子裡的人不能聽不見。
陵南蹲在林孝珏的門口抱膝哭泣。
周清池走過來看看視窗,管得嚴嚴實實的,再看看陵南:“是誰死了?”她聲音低微但不含感情。
陵南不喜歡她,因為她竟然能喜歡上仇人,就哼道:“都是少施行醫乾的好事,小週四那丫頭也被他害死了。”
又是少施行醫!周清池眼皮動了動。
陵南抬起頭擦擦眼淚,然後看向周清池:“都是你們連累我家小姐啊,我家小姐多麼有能耐的人啊,可也扛不住你們這些人三天兩頭不聽話。”
周清池臉色一白,本想說什麼反駁的話,可話到嘴邊言語一噻,是啊,她給姐姐添了很多麻煩,讓姐姐抬不起頭來。
她又看了一眼視窗,視窗還是那麼嚴嚴實實的關著。
忽然她目光如炬,看著前方,然後緊緊的攥了攥拳頭。
林孝珏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有出來,誰也不敢叫門,陵南就蹲在她門口抹眼淚,著個黃昏醫館的人都過的有些心有惴惴。
小小伺候完周清池用晚餐,然後端了藥給她喝。
周清池喝完後擦擦嘴唇,問道;“你經常跟三姑娘在一起說話,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四皇子跟少施晚晴成親的事?”
從前的周清池從來不喜歡聽這些破事,她眼裡心裡只有她的施家哥哥,對旁人的事很少關心。
小小不解問道:“小姐想聽什麼呢?陵南姐姐好像說過四皇子和少施晚晴要成親了,日子就快了吧,但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啊,陵南姐姐說四皇子一邊跟八小姐信誓旦旦,一邊還要娶別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周清池不耐煩的打斷她:“你拿紙筆來。”
小小想了想點點頭,跟林孝珏在一起別的可能會缺,但紙筆都特別方便,哪個屋子都有,小小磨好了墨然後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