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說完明日的計劃,林孝珏這才問一些關於店鋪的生意。
錢勇一直看著的,笑道:“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握之中,這回咱們哥幾個可不用再吃閒飯了,每個鋪子都很忙。”說著指了指前堂:“就香伯那個什麼手工皂啊,五兩銀子就那麼一小塊,今天賣出去五十幾塊,買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小丫鬟小媳婦,這些有錢人還真是不心疼錢啊。”
那香皂的製法是林孝珏交給香伯的,也是她要斂財的手段之一。
林孝珏勾唇一笑:“有錢人的世界你不懂,等過兩天,你就懂了。”
“過兩天我也是有錢人了?”錢勇調侃著。
“差不多。”即使不是有錢人,也會知道有錢人怎麼花錢。
林孝珏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方景隆店鋪多的那個方向,咱們走著瞧吧。
問完店鋪的事,林孝珏又讓錢勇叫來週二,交代了兩句,然後才離開東華大街。
她離開的時候見桃花落影還是燈火輝煌的樣子,會心一笑,這個地方也是斂財的地方之一。
回到醫館的林孝珏還是沒能閒著,因為晚間醫館也有客人上門,近幾日都有,晚間的客人是很特別的,要麼是翠紅樓的嫖客想來她這裡佔便宜的,當然都被她用詭計打發走了,比如針灸一針,還能收點錢,這樣的客人來過幾回佔不到便宜漸漸就都不來了。
要麼嫖客不是來佔便宜的,是真的看病,多數也不是什麼好病,花柳病,這樣的病人看病的時候難以啟齒,都是**陪著來說病因的,這樣的病不好治,但是錢多。
這些林孝珏早就算計過,賺錢的事她都樂在其中。
還有幾個就是**了,多數是頭牌,都喬裝著來,還得去別人看不見的診室醫病。
那些不知名的**就算生病了**也不會給她們醫治,要麼就用土方法隨便敷衍一下,要麼就等死。反正就是為了賣肉,病入膏肓再換一個人就行了。
這晚來的是魚玄機。
她已經是第五次來了,她得的病依然難以啟齒,部位也不好說,據她說剛開始病的時候跟**說找個大夫來看,**說找不到,因為沒人願意給**看病。
可能**也是為了省錢,就拿著剪子把她病灶的部位剪了。
當時她疼暈了過去,可醒來之後依然要接客。
第一次來的時候她並不會跟林孝珏說這些,見面的次數多了她才詳談。
林孝珏很心疼她,也對她印象很好,因為週四要給她下藥那一晚,魚玄機事先就寫了紙條提醒過她,這種好也可以說是一種感激吧。
所以兩個人神交已久,林孝珏給她醫病也特別用心。
她的病在這個時代肯定不好治,目前說著病要想除根得用抗生素,她查過案例,沒有抗生素也有治好的先例,藥要配的用心,她得的是梅毒。
林孝珏讓陵南給魚玄機熬好了藥,並給她喝下去,魚玄機喝完了問她:“我還有活路嗎?雖然我身已不堪,但我還是想活著,我爹的冤屈還沒有平反,我不想死。”
林孝珏點著頭:”有我在,你放心。“
不知為何,魚玄機聽了這四個字心中莫名就踏實下來了,她道:”跟我一樣的姐妹還有很多,我們翠紅樓的還算幸運,畢竟是上等妓館,那些勾欄裡的,暗娼院的,**連贖身的可能性都沒有,陪客到死,她們也不可能拿到錢財,都歸了**了,得病了就是死路一條。“
翠紅樓的**還可以留一些胭脂水粉錢,高檔妓院的**還有一點點尊嚴。
林孝珏點點頭:”我都知道,會慢慢變好的。“
妓院裡有很多人並不是自願賣身的,魚玄機是罪臣之女,還有人是被父母親人賣掉的,還有人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