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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公主真是讓人摸不到頭腦,匪夷所思。
她淺笑道:“小女子是罪臣之女,絕對不可能認得公主的,更不可能是親屬。”
言外之意是林孝珏不要跟她攀親,會惹禍上身。
林孝珏看了魚玄機一眼,也是魚玄機也是罪臣之女。
當著林孝珏的面,魚玄機也沒有隱瞞,將青黛和她的關係跟林孝珏說了一遍,他們的父親是同時下獄的,不過魚玄機的父親責任大,青黛的父親也被問斬了,不過家人只是流放,沒有沒入賤籍。
林孝珏聽了道:“那姐姐是怎麼回到京城來的?”
流放的人能回京,是不是她父親平反了?那魚玄機是不是有機會逃出煙火之所。
林孝珏問的這樣心急,魚玄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到:“我爹不是冤枉的,朝廷沒有冤判。”
意思她不可能被放出去。
那麼青黛的父親也不會是冤枉的,她怎麼回京了。
林孝珏聽青黛自己複述。
越聽臉色越冷,因為青黛是跟著他的相公一起從西北迴來的,聽她說她相公的官職和性命,很有可能是倩孃的前夫,許長友。
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當時找弱點逼退許長友的就是因為他納了一個流放女,沒想到這個女子是魚玄機的手帕交,還跟她長得像。
這不是巧了嗎?
林孝珏抬頭看著上方的虛空,心想老天你可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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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珏相信魚玄機不知道巧娘和許長友的事,不然她不會讓青黛到自己面前來噁心人。
最主要的是噁心巧娘。
雖然跟王一生成了親,但是林孝珏知道他們還一直沒有圓房。
許長友的事不徹底解決,巧娘心裡沒底。
林孝珏看向青黛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許士官是方太守的屬下,方太守已經回了西北,他也應該跟著回西北啊,怎麼他沒走嗎?”
青黛心想這公主怎麼會知道我家裡的事?
但她不敢問,答道;“大人去西北了,賤妾遇到昔日家父的故人,長輩心慈,多留賤妾一些時日,賤妾就沒有跟著去西北。”
林孝珏心想她一定也不願意去西北,不然怎麼可能撇下自己的丈夫不追隨,留在什麼長輩家。
又一想這個長輩應該也是了不得的人物,那許長友相傳對她妾室極好,怎麼捨得把她丟在京城,一定是那個長輩很有話語權,才能把人留下。
林孝珏笑道:“原來如此,不知青黛落腳何處?若有閒暇,本宮也好邀約青黛一起聚聚。”
這位公主前面說話還用我,那是真的親切,不知不覺中已經自成本宮。
青黛哪裡聽不出疏遠之感。
不過她還是據實答道;“許文馨許先生是賤妾的表叔,賤妾現在居住許府。”到底是礙於權勢。
林孝珏心想這就難怪了,能留下西北士官的女人,原來是許文馨。
這青黛全都以實相告,也看不出是什麼奸猾之人,想是許長友和巧孃的事她也不知道。
林孝珏不能難為她了。
但也沒辦法很喜歡她。
她打聽完青黛的基本狀況,對魚玄機笑笑:“你們許久未見,定然有許多話說,我就不打擾姐姐敘舊了,你們了聊。”
魚玄機和青黛站起來送她。
林孝珏闊步走了,很貼心的幫二人帶上了房門。
她一走,青黛的微笑立即消失,對魚玄機道:“妹妹,我怎麼感覺公主對我有敵意?”
魚玄機倒是沒有特別感覺。
她到:“公主小孩心性,其實她不擅與人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