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清揚道:“所以你不敢嘛,那還立什麼貞節牌坊,我不信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紀詩無法反駁,照個人不是她想的那麼壞,對她呵護備至,而且心腸很好,她動心了。
點著頭道:“是,你說的都是,但是我和照哥清清白白,不能我心裡的想法你也能管得著吧?”
“我當然能管得著,你肖想的那個人是我的相公。”
紀詩再次無語,是,照哥有妻子,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她不對。
她抿了抿嘴,抬起頭道:“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跟世子來往了,你可以走了。”
“這麼說,紀小姐承認以前來往過?”
紀詩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聽到對面房間傳來咳嗽聲,紀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我祖父身體不好,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跟世子爺是清白的,我以後不會跟他來往,你如果沒什麼事,可以離開了。”
鍾清揚依然坐在那裡不動。
道:“你何必動那麼大的氣?我又不是容不下別人的人,世子爺喜歡你,我作為妻子,還能喊打喊殺不成?紀小姐,今日是王爺壽宴,我特意來接你進府,一起給王爺磕個頭拜壽,以後你就是賢王府的人了,怎樣,我不是來逼迫你的,是喜事。”
紀詩聽了氣得面如金紙。
“我為什麼要去給王爺拜壽?我又不是你們家的親戚,我更不是你傢什麼人,你說話最好注意些,我姓紀,還沒有出閣,跟你王府沒有任何關係,什麼你們家的人,你再胡言亂語,我打你出去。”
鍾清揚見過紀詩,但卻不瞭解紀詩,只聽別人說過個性怪異,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她也紅了臉道:“我勾引我相公,我不計前嫌同意納你過門,也沒說容不下你,你又哪來的委屈?真是不識好歹。”
紀詩忽然冷笑:“你真這般大度,能容忍我?”
鍾清揚暗暗攥緊了拳頭,自己的相公不回家,至今他們還沒有圓方,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可是不接這個女人回去,那就更沒機會了。
她笑了笑道:“當然,因為我是主母,是世子爺的妻子,世子爺有喜歡的人,我也跟著歡喜,所以我來接小姐回王府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難道紀小姐不想與世子在一起。”
紀詩道:“話已至此,我不妨告訴你,我紀詩絕不會與人為妾,所以收回你的恩賜吧,以為你招招手我就會興高采烈跟著你走,不是所有人都看得上你的大度,不是你容不容忍我的問題,是我不會與人分享丈夫,永遠不會,所以你還是走吧。”
鍾清揚急的站起:“你什麼意思?你要慫恿世子寵妾滅妻?”
丈夫根本不喜歡她,如果外室女說不願意屈居人下,按照照哥的性子,說不定就會休了她。
紀詩壓低了聲音狠狠道:“我再說一次,我不做妾室,也不是水的妾室,你再汙衊我,我真的要對你不客氣。”
接不走人,鍾清揚遊戲急。
忽然封門開了:“紀小姐,恭喜啊,原來您就要去王府了,以往我們照顧不到的地方,請您多保函。”
這些人是左右鄰居,她們家沒有男子漢,祖父老了,所以有時候會因為瑣事吃虧,鄰居她都認得,但交情不深。
門開著帶來呼呼的冷風,紀詩氣的呆了:“你們在胡說什麼?”
“我們胡說?”來人都愣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您進的是賢王府,世子爺不是總過來嗎?那是福窩,我們這些人想都想不來呢。”
西屋的門倏然開啟,一個清瘦的老先生站到門口:“你們不要胡說。”
“吆,紀老,您還瞞什麼啊?我們都知道了,世子妃娘娘賢王大度,人家正室都肯低低頭,你們還拿捏什麼?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