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加上世子爺交友廣泛,他們一定會灌世子爺酒的,成親都這樣,小姐不用往心裡去。”
鍾清揚又眼睛斜著她;“你叫我什麼?”
丫鬟想起自己說錯了話,忙打嘴:“世子妃,奴婢以後記住了。”
鍾清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她用手帕包了一小塊點心放在嘴裡嚼了嚼,然後一邊擦嘴一邊道;“去前院問問,南喬木來沒來,若是來了讓人把酒給他換了,早點灌醉他讓他早些回去,免得他跟表哥說些有的沒的。”
鍾清揚原本就是賢王府的表小姐,以後還會成為未來主母,收賣個把個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應該說在她跟賢王世子訂婚的那天起,這府裡的下人就知道該跟誰表忠心了。
丫鬟很快離去,不多時又回來,神色有些嚴肅:“南喬木果然來了,跟世子爺一桌,他們那桌喝酒不用下人斟酒,都是一個罈子裡倒出來的,誰也插不上手。”
鍾清揚心中惴惴,不停的撫摸著手掌;“那麼多客人,如果他說出他的身份不是讓我沒臉嗎?這個男人可真不是東西,我開始還以為她多麼大量一個人,想不到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他就是不想我好過。”
丫鬟見她動怒,怕外面人聽見,低聲道;“下人說世子爺喝的正高興呢,沒人提這個茬。”
鍾清揚還是不放心,他的表哥不知道南喬木的底細,一個桌子喝酒,怎麼可能不問來歷呢。
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過這一關?
男客那邊,賢王世子又敬了一圈酒,回到座位人已經開始打晃了。
本來哥幾個是要把他灌醉,但是他自己灌自己,這就沒有挑戰性了,哥幾個又開始心疼。
侯昌明和韓東寶一左一右陪坐在他身邊,賢王世子還要倒酒,韓東寶道;“照哥,你再喝下去晚上怎麼入洞房啊?”
說完他笑了。
大家也跟著起鬨。
賢王世子舔舔嘴唇在韓東寶耳邊低語:“自己的親表妹,也下不去手啊。”
所以他就得把自己灌醉。
旁的人沒聽見,尤其是風少羽,隔了兩個人呢,一個勁的問韓東寶:“他說什麼?”
韓東寶搖搖頭,這種話有損新娘子的地位,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賢王世子被風少羽這一喊也清醒了不少,他舉起杯岔開話題:“今天本世子大喜的日子,你們這幫孫子竟然都喝不過我,還要不要臉?”
蘭君垣眼前酒杯空著,聽了自己斟滿。
其他人也開始舉杯。
賢王世子見自己對面的南公子行動總是比別人慢一拍,就問道:“南兄總是慢,你是不是耍滑頭喝得少?說你喝了多少了。”
南公子兩側是蘭君垣和楊雲飛,楊雲飛到沒感覺這位新認識的朋友少喝,但是他行動確實都是慢悠悠的,倒酒的時候還要摸一摸酒杯,小心翼翼的像個盲人。
他們這些人說話從來不計較的,他就笑道:“南公子慢吞吞的像個大姑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瞎子呢。”
他氣度那麼好,別人怎麼會想到他有殘疾。
賢王世子第一個笑了,叫嚷著:“滿上滿上。”
蘭君垣笑著看了南公子一眼。
南公子修長的手摸著酒盅,笑的很溫和:“我真的是個瞎子。”
一句話讓一桌人都愣住了,除了蘭君垣。
楊雲飛道;“不可能吧?我說著玩的。”
韓東寶追問:“真的嗎?你逗我們呢吧?”
蘭君垣是時候幫他介紹:“喬木兄小時候生了病,十多年前就看不見了。”
蘭君垣不會拿這種事扯謊,這位南公子還真是瞎子。
桌上的人雖然沒說話,但是蘭君垣還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