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您也聽見了吧,妾身可是隻問了一句正常話,大小姐,哦現在應該叫大姑奶奶,就分析出許多意思,就算我當大姑姑奶奶是出嫁女子怎麼了?難道姑奶奶跟照哥的婚事不是事實?是妾身在做夢?”說完看向鍾清揚:“大小姐您想挑我的理,我說什麼都錯,伯爺,您自己斟酌吧。”
以前這樣說話的時候,鍾夫人通常不出聲,爹爹就會安慰她。
可是今天鍾夫人像是吃槍藥了一般。
鍾清揚立即開始擦眼淚:“爹,女兒不是那個意思。”
鍾伯爺眉心蹙起,神色不忍。
鍾夫人突然也哭起來,神色激動的看著鍾伯爺:“伯爺是不是誰哭的聲大誰就是對的?大小姐三歲的時候妾身嫁進來,妾身深怕別人說我虧待了先夫人的女兒,所以對大小姐也是疼到心眼裡了,可是大小姐呢?自從她懂事後,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穿的光鮮亮麗,一旦家裡有客人來,立即換上半舊不新的衣服,有一次不知在哪個下人那裡拔了鍍金的簪子,王妃來的時候故意落在地上,簪子是空心的,當即變了形,你們知道王妃是如何說我的?公侯之家,不差孩子那一點穿戴吧?所有夫人都看向我,從此後我就有了刻薄的名聲。”
“這都是司空見慣的小事,我懷第二胎的時候,摸脈的婆子說是個女兒,那時候已經有了清越,大家都祝福我兒女雙全湊成一個好,大小姐在我常去的木橋上抹油,我差點掉在水裡,查到大小姐後氣不過,打了大小姐一巴掌,怎麼著?立即王妃就趕過來,你們誰都不信那麼小的孩子會起壞心眼,王妃還說是我有孕,怕威脅到我孩子的地位,所以故意陷害大小姐,我百口莫辯,後來鬱鬱寡歡流了孩子,至此後我就傷了身,再也沒壞上過。”說到這裡她目光晦暗不明的看著鍾伯爺:“您還有印象吧,事後八年,一個婆子偷府裡的東西去賣,抓到後說了當時的情景,說是大小姐讓他塗的油,當時您還很驚訝,而且時隔多年,您沒有采信。”
鍾伯爺嘆息一聲道;“我不是不信,是已經過去了,那時候你們已經井水不犯河水了,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我的妻子……”
鍾清揚聽著心靈咯噔一下,大叫道:“爹,是她誣陷我,您信了?”
鍾夫人笑道;“今日咱們先不提往事。”
鍾清揚道:“對,南府要議親,但是得您二位出面。”她目光從鍾夫人臉上移到伯爺臉上:“爹,南公子之前不是有意的,他這次答應娶我了,您不要再給人家臉色看。”
鍾伯爺突然吼道:“你就那麼恨嫁?不是剛嫁過?早前要嫁照哥,如今又吃回頭草,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
鍾清揚被罵的愣住了。
反應過來看向鍾夫人:“是不是你慫恿我爹罵我的?”說完抓住鍾伯爺的胳膊;“爹,是太妃賜的婚啊,您不同意也得同意。”
鍾伯爺抬手就給鍾清揚一巴掌。
鍾清揚頓感天旋地轉,若不是桂嬤嬤扶著她,早就躺地不起了。
應該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鍾伯爺,聲音喃喃的:“爹……”
桂嬤嬤將鍾清揚護在身後,冷著臉道:“伯爺這是做什麼?什麼事值得伯爺對小姐大打出手?”瞟了一眼鍾夫人,又道:“別聽信讒言,小姐可是您的親生女兒。”
鍾伯爺怒氣衝衝指著桂嬤嬤:“我的家何時讓你一個奴才來當,立即給我滾回王府去,再不許到我府上來。”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罵桂嬤嬤不等於罵賢王妃嗎?
鍾清揚拉著桂嬤嬤,目光驚懼的看著鍾伯爺:“爹您瘋了?桂嬤嬤是姨母的人。”
鍾伯爺道:“你也知道她是你姨母啊?不是你母親。”說著又道:“跟南家的婚事你就別想了,過些日子拖老家的親戚找個人家嫁了,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