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嗎,你一天天狗頭喪腦的,趕緊幹正事。” 我看向花木蘭,她深吸一口氣,咬著嘴唇道:“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哎,難搞呀。” “我也沒招,現在就算是有現成的局,咱們也沒有牽線的人能把孟掌櫃牽扯進來,人家不上套,咱們做什麼局能有用?” 花木蘭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心裡也不舒服,盜墓以來,遇到的事情一個比一個棘手。 唉聲嘆氣半個多小時後,張喜順來了,他拎著一手拎著暖壺,一手拎著饅頭和鹹菜,看著我們憨笑道:“來來來,吃飯。” 饅頭就鹹菜,再喝一口熱水,溫暖直入心田。 “咋樣,有眉目了嗎,天暖和了,咱啥時候再上山?” “上啥山啊......” 話還沒說完,我心裡咯噔一下,一道道電流在後背跳躍,心裡暗罵自己真蠢,竟然忽略了一個這麼重要的人物。 張喜順帶我們進山盜墓,早些年也帶其他隊伍進山盜墓,那肯定和本地盜墓賊有關係啊,最少是有聯絡。 我怎麼就把他給忘了呢,媽的,被張喜順慫裡慫氣的假象給騙了,整不好這老頭子是孟掌櫃的眼線呀。 對,一定是這樣,孟掌櫃和姚師爺都沒打聽過我們的近況,那肯定是有其他路子能瞭解我們,要不然我們突然進山,他們去哪找去? 我盯著張喜順看,張喜順憨笑道:“咋了嘛?都沒睡好嗎?” 四驢子想說話,我攔住道:“高興一晚上,還沒睡呢,那個,哎,算了,等到時候再和你說。” 一般情況下,欲言又止,把話說到一半,對方肯定是好奇,繼續往下問,此時我得故弄玄虛,越是藏著掖著,張喜順越會覺得我說的東西很重要。 張喜順問了好幾次,都被我用話給搪塞過去了,只是告訴他已經確定了大概方位,具體位置還得研究一下,讓他做好上山的準備,我們也要籌措人員裝備。喜歡關外盜墓王()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