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電話,我滿腦子疑問。
首先能確定有一夥盜墓賊和阿貴叔接觸過。
按照常理來講,消失有三種可能。
一是那群盜墓賊把阿貴叔給甩了。
二是阿貴叔讓那群盜墓賊消失了。
三是盜墓賊進入了什麼地方沒出來,死裡面了,而且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三種情況中,第一種的可能性最大,不過如果是消失了,阿貴叔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如果說阿貴叔殺掉了那群盜墓賊也是有可能的,盜墓雖然人多,但阿貴叔在食物或者水中下毒也是有勝算的。
最後一種可能性的機率不大,專業的盜墓賊不像我們這種野路子一起進墓,人家做什麼事都有分工,有人負責放風,有人負責挖土,也有專人下墓,如此分工下,一起遇害的機率不大。
我給花木蘭打了一個電話,同步了一下白琴的說法。
“阿貴叔那邊怎麼樣?”
“走了一天,和你預想的方向不一樣。”
“不是我選的那個兩個方向嗎?”
“不是,我在地圖上標記了,一會把經緯度發給你。”
“哪個方向?”
“你選定的兩個方向的中線位置,有些偏東。”
“你倆小心點,阿貴叔手上可能有命案。”
“行,我知道了,有情況我再和你說。”
掛電話前,我還想和花木蘭說幾句男女方面的事,可是我忍住了。
我相信趙悟空的為人,可我不信花木蘭,真怕這娘們再誘惑一下趙悟空,把趙悟空當成一種保險,那許某人的腦袋上就能踢足球了。
四驢子賤兮兮道:“狗哥,你娘們跟猴哥進山了,猴哥的金箍棒可是定海神針呀,你心可真大。”
“有一種開始叫做結束。”
“王八犢子,我怕你著急嘛,這事就咱倆知道。”
“嗯,今天有點累,平時不這樣。”
四驢子白了我一眼,怒聲道:“他媽的,明天干啥?”
我心裡這個氣呀,要是四驢子能有大局觀,我也不會和花木蘭分頭行動。
明天干什麼?
我問哪個爹去。
我們的偽造的賣學習機的身份能進入學校,可一向學校打聽阿貴叔的情況,我們肯定露餡。
除了向學校瞭解,其餘的途徑只能是找阿貴叔發表過的文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端倪。
我嘗試過在網上搜尋,不過沒有結果。
四驢子道:“老師發表文章的途徑有限,報社、新聞臺、相關出版社。”
“你他孃的說廢話呢呀?”
“他媽的,聽我說完,阿貴叔是歷史老師,這種文章不會出現在歷史試卷中。”
“什麼意思,你說啥呢?”
“我覺得可以找找當地的語文試卷,學習報紙之類的,一般老師在哪個學習報紙上發表了文章,學校會訂購相應的報紙。”
我沒上過學,越聽越糊塗,理解不了學校讓學生看報紙的事。
四驢子打了我一巴掌,薅著我耳朵給我講明白了。
話說有一種專門為學生服務的報紙,和試卷類似,上面有一些學生髮表的學習心得,有一些老師的教研文章,還有一些新型的試題模型。
比如某位老師教學多年,研究出了高考的高頻考點,總結一些重點內容之類的,或者說一些課本外的、有用處的知識,例如古詩詞的詩眼解釋,還有就是英語報。
大概是這麼個意思。
四驢子說阿貴叔以老師的身份,能接觸到發表文章的途徑大機率是這種學習報,歷史相對於數語英是個小科,所以文章大機率發表在語文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