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過於勞累,躺在床上,很困,但腦子卻很清晰。 想睡覺,但又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地圖就浮現在我腦海裡。 那地圖根本沒啥作用,古褒國的地圖,有城池,有河流,有兩個特殊的標記點,一個是石門,一個是我們第一次進山去的地方。 講真,拿到這份地圖,我第一反應也是進山去找古墓。 用正常腦子來分析,古墓一定在山裡,而不可能在河邊。 只是,誰能想到,第一個標記點是第二個標記點的入口呢,誰又能想到古人走水路進古墓呢。 況且,那還不一定是個墓門,萬把頭說完後,我更覺得那個山洞就是提供養料的土地,而山洞外側才是古墓的分佈區域。 如果把我們去的地方稱之為祭壇,那麼在祭壇裡擺上貢品人牲就順理成章了。 突然,花木蘭進了我的房間,我皺眉道:“咋地了?” “來呀,鬥地主。” “不行呀,鬥不動了。” 花木蘭輕蔑一笑,斜眼道:“啥也不是。” “別他孃的學俺們東北話。” 花木蘭直接鑽進了被窩。 “妹子,我是真不行了,要散架了。” “滾吧,你以為老孃饞你身子呀,老孃是來看看外面的。” “看什麼?” 花木蘭神秘道:“哎,你說,萬把頭不會跑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道:“跑不了,咱們都是捆綁的,跑什麼。” “萬一呢?” 我沒搭理花木蘭,花木蘭生氣道:“不和我說話,那鬥地主,來來來。” “來,你說,你怎麼說,我怎麼捧。” “那個孟掌櫃是誰呀?” “西安的地頭蛇,盜墓賊挖出來的東西,他得過一遍手,卡點油。” “要不你聯絡一下趙母呢,問問有沒有渠道,萬一孟掌櫃不收,咱們能找到下家。” 我不悅道:“大姐,趕緊睡吧,醒了還得去山洞呢,摩托車在裡面呢,要是被發現了,順藤都能摸到咱們。” “先給趙母打個電話。” “不打。” “來來來,鬥地主。” 我咬了咬牙,在花木蘭和趙母之間,我選擇了趙母。 “妹子,猴哥稀罕你,你也算是個兒媳婦了,你打電話唄。” “我說啥,說你兒媳婦陪別人睡覺呢嗎?” 我認輸了,趙母很快接通了電話,先確認身份,然後我把這邊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的我都困了。 尤其強調這批玉器可能與長生有關。 可趙母對玉器並不感興趣,我試探了幾次,趙母拒絕的很乾脆,不收我們的東西。 也不是不收,而是現在資金緊缺,沒錢,要是能賒賬,她就收。 這話說的,和我去廟裡功德箱打白條一樣,說欠佛主五塊錢。 我們土裡刨食相當於要飯的,要飯的把碗遞出去了,女施主不僅說欠著,還要把我的碗沒收,這買賣,誰能幹? 我又問了一下最近盜墓界的動態,趙母很感謝我,說我們幾個不折騰,她的活都少了,目前找長生的盜墓賊都少了。 趙母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牛逼點的盜墓賊都被醫藥公司收入麾下,至於其他的盜墓賊,地裡埋著真金白銀,誰還在乎那虛無縹緲的長生呢? 圖啥? 圖長生後房貸能還二百年嗎? 結束通話電話,花木蘭皺眉道:“我覺得現在趙母這一股勢力可有可無了,他們想阻止長生,但醫藥公司他們惹不起,只能在精神上阻止了。” “說不定還能背地裡使壞,哎,不對呀,地理協會背後是老毛子呀。” “對呀,老毛子能有多少錢?香港彈丸之地,六七個香港和一個毛子國的GDP是一樣的,毛子國窮,香港富裕,在金錢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得得得,別給我上課了,我睡覺了。” 花木蘭盯著我看,我急忙道:“自己睡自己的。” “你再給張浩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真是迫於花木蘭的淫威,我又給張浩打了個電話。 張浩這小子行,不愧是體制裡出來的,真會磨洋工,他回到了營口,在蘆葦蕩中找龍呢。 我問他有什麼發現,他說抓到不少大夾子的螃蟹。 果然,有些事情還得看過程。 張浩很隱晦問我這趟賺多少錢,我覺得他想問我們能給他分多少錢。 我直接說到時候平分,張浩還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張浩沒參與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