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機回填,又把挖到環衛車中的土倒出來一大半,平整完地面後,又讓挖掘機來回碾壓。
我們三個也去了江邊洗澡,身上太臭了,頭髮上全都是油汙一樣的東西。
在江邊怎麼洗,我都覺得洗不乾淨,尤其是耳朵,耳道里能摳出一塊一塊的黑泥。
姚師爺說他負責善後,讓我們先去市區,找個地方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以我們的造型,去哪洗澡都得被轟出來,四驢子直接尋找郊區的消防栓,擰開之後,任由碗口大小的水柱衝打在身上。
一直清洗到了天明,沐浴露都用了四五斤,我還是覺得沒洗乾淨,廣東的冬夜也很冷,水更涼,我不由得感嘆盜墓這活,真不是正常人能幹的。
白天,我們去了洗浴中心,在大池子裡泡了一天,我才感覺緩過勁了。
花木蘭找了丁博文,讓他安排人以討債的方式去老屋村打聽我們的下落,這也是為我們下一步因為逃債撤離做個鋪墊。
三天後,姚師爺讓我們去黃老闆那,說在那邊出貨。
姚師爺出貨很有效率,把東西擺在一起,七八個掮客隨便挑貨,價錢也是姚師爺的一口價,返點是百分之十,就是掮客幫著賣出一件東西,姚師爺付給掮客百分之十的回扣。
重賞之下,掮客鉚足了勁向買家推薦東西,短短一個下午,二十三件文物全都找到了買家。
姚師爺要的價格很低,基本上都是市場價的兩折,最多三折,彩釉三足爐市場價在兩千萬左右,姚師爺五百萬就給賣了。
用姚師爺的話來說,我們賺的就是這種小錢,大錢得讓買主去賺,這樣才有源源不斷的買賣。
除去掮客的返點,我們摸出來的寶貝一共賣了五千三百萬,我們四個分到了兩千一百萬,姚師爺這次講信用,按四成給我們。
說實話,我有點心疼,買主拿著這些東西,最起碼有三四倍的利潤。
賺錢有多狼狽,錢拿到手上就有多喜慶。
我不知道金玉石和郭長遠分到了多少錢,二人很滿意,拿到錢直接走了,連黃老闆的慶功宴都沒參加。
看黃老闆神采奕奕的狀態,我覺得他也沒少分錢,或者說,他又能贏姚師爺錢了。
慶功宴上,姚師爺說今年就這樣了,等明年開春,我們再一起合作搞大墓。
姚師爺的言外之意是他先不帶我們玩,等我們找到墓,還可以與他一起賺錢。
:()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