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一個沒有情趣地男人,”霍爾尼科娃略帶著幾分的不滿,瞟了郭守雲一眼說道。的確,在她的眼裡,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的優點,年輕有為、精明強幹、有權有勢、慷慨大方等等等等,如果說他還有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沒有情趣,毫不客氣地說,他是半點情趣都沒有。有些時候,霍爾尼科娃甚至在心裡琢磨,自己看上地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感情,女人在他眼裡除了是助手與洩**地工具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存在地意義。
“不是沒有情趣,而是沒有時間啊,”郭守雲穿好了衣服,伸手攬住霍爾尼科娃**的身子,先是在她額頭上親吻一口,繼而說道,“這樣吧,我一會兒給你安排輛車,你可以到處轉轉,你這是第一次來哈巴羅夫斯克,到處轉轉也挺新鮮的。不要以為這邊比莫斯科落後多少,告訴你,市區裡專門供應奢侈品的店鋪同樣不少,如果願意的話,你還可以去嚐嚐正宗的日本料理,嗯,列寧大街上剛開了一家,聽尼基塔說還不錯。”
“人家很窮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逛了也是白逛,沒意思。”霍爾尼科娃膩在郭守雲懷裡,撒嬌般的說道。
“這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郭守雲失笑道,“咱們堂堂的莫斯科交際之花竟然會哭窮?”
“人家本來就很窮嘛,至少跟你郭大老闆比起來。只能算窮光蛋一個。”霍爾尼科娃笑道。
無奈的搖搖頭,郭守雲一邊朝外走,一邊隨口說道:“那就記賬吧,回頭我再找人替你去結了。”
其實郭守雲也知道,身後這個女人之所以在自己面前哭窮,並不是為了沾上那麼點小便宜,畢竟如今的霍爾尼科娃在家底上也算是頗為豐厚了,她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藉機跟自己撒撒嬌、新增點分別前地情趣罷了。老實說,郭守雲對霍爾尼科娃的這一份情調倒是頗為滿意,男人嘛,自己沒情調,如果身邊的女人再一個個那麼生硬死板,這生活未免也太無趣了。
從專門為霍爾尼科娃準備的小別墅裡出來,郭守雲徑直上了一直等候在院落裡的吉普車——做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就是好。普通男人即便是有出去打“野食”的機會也得偷偷摸摸的,而類似郭守雲這樣地人出去打野食不僅不用偷偷摸摸的,他在屋裡“辦事”,外面還得有車隊隨時恭候著,一句話,幸福啊。
從紅十月區的小別墅到郭氏集團總部大樓並不算太遠,彼此間相隔了四個街區,乘車的話也就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車程。郭守雲坐在車裡,一路上都在琢磨阿布的問題,老實說。這個名字的出現,令郭守雲在驚訝之餘,也有了一種滄海桑田地悲涼感。說起來在時下這個年頭裡,別列佐夫斯基幾個人是何等的風光,說保守了,他們是身價巨億的級富豪,說恰當了,他們是操縱一個國家的幕後大手。可誰能想到。在短短不到十年之後,他們便會一個個的載到在一個他們曾經毫不在意的老“克格勃”手裡,這或許正應了那句話,“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停車!”
就在車隊行駛到集團總部大門前的時候,郭守雲透過車窗,看到在總部那寬大的正門前,兩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國人,正在與負責值崗的兩名警衛糾纏著什麼。
這兩個中國人裡,一個身材魁梧地是年輕人,看上去最多不過三十歲的樣子。至於另一個。則是一箇中年人,恰恰是這個中年人。讓郭守雲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郭守雲的記性很好,他歪頭想了想,很快便想起這個中年人是誰了。就在月前,郭守雲從美國悄悄趕回遠東,當他從哈巴羅夫斯克邊檢站過境的時候,一箇中年大叔給他披了兩件羽絨服,回頭呢,他這個遠東第一大富豪還由此賺到了一點“外快”。很明顯,眼前這個看上去西裝革履、不倫不類的中年人,就是那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