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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蕭聞走後,秀兒入內,看到玉鍔,怕公主會不小心坐壞它,才將它拿到桌子上的。
澈月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隻奇特的玉鍔,他當然記得這玉鍔是蕭聞的,不由得輕輕一怔,失落頓時湧上了他的心頭。
公主收下了蕭聞的定情信物了吧?
“呵呵,蕭聞那傢伙,怎麼能將東西亂放呢?”庭傾羽將玉鍔拿起,想努力平靜下來,但臉還上微燙。
澈月溫雅如玉,淡淡地笑著,輕輕地按住了庭傾羽的手,“羽兒,真的不是你心甘情願收下的麼?”
“不是不是啦……呵呵,我怎麼好意思收蕭聞的東西呢?”庭傾羽乾笑兩聲,看到澈月那瀲豔的目光之中隱隱透著憂傷和失落,心中輕輕一痛,心又莫名其妙地煩亂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有些喜歡蕭聞。
可是澈月他們怎麼辦?
澈月對她的情意,比起其他男妃來表現得強烈,還有雪澤,溫柏,他們又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像皇上一樣……
不,正月十八,就不知道結果會是如何了,明王太過於強大,誰知道她能不能順利地逃出來呢?
如果逃出來,她又應該怎麼辦呢?
“羽兒,那麼……能接受澈月麼?”澈月溫柔地說道,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抱住她,氣息特殊而溫柔,聲音醇厚而帶著期待,“羽兒,總有一天,你也要選擇一個能一生過日子的人,澈月雖然不算得很優秀,但澈月對羽兒的情,也不比其他人少。我不渴望什麼三妻四妾,什麼榮華富貴,只要能在羽兒的身邊,那就可以了。”
是送給我的麼?
“羽兒……你閣的棚上住的是誰?”突然,澈月想起了什麼,繞到庭傾羽的前面看著她的眼睛。
庭傾羽一怔,壞了,凌峰的秘密住所居然被澈月知道了。
不過,凌峰這幾天也沒住這裡,天氣太冷了,並且他也太忙,太晚也不方便進入她的藏凰閣裡。
“沒有呀,本公主有時喜歡就上上面睡。”庭傾羽掩住神色,淡然地答道。
“可是上面有男人的衣袍!”澈月皺眉,重新握住她的手,“羽兒,不要讓不三不四的人住到你閣裡,否則……”
“放心吧,我沒那麼傻的,那男人的衣袍嘛,原本想為某個人買下來送給他的,可是一時間又記不起來。”庭傾羽連忙說道,有些心虛,若澈月知道凌峰乃是比綽落他們還要親近的侍衛,一定會生氣吧?
澈月頓時笑了起來,想想,那衣袍好象也是新的,“是送給我的麼?”
“啊啊……是啊是啊……”庭傾羽心裡冤枉,要是被凌峰知道了,還不怪死她,不過也沒辦法,也只能這樣說了,否則澈月這小子怎麼肯放過自己呢。
澈月果然綻出一個大笑臉,上去抱下那套衣袍摟在懷裡樂得見牙不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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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豔谷。
戴面具的少主倚在偌大的床榻上,靜靜地聽著小空的稟報。
“你是說,他……和公主的關係有些變化了?”少主冷冷地說道,那雙喋血的眼睛裡,流淌著一種強烈的殺氣。
“是……少主,蕭聞公子大概真的喜歡上了公主,他親公主的時候完全沒有偽裝的表情,而是……迷亂的眼神。”小空面色平靜地答道。
“那個探子是這樣說的嗎?”
“是!”小空繼續答道。
少主悶悶地皺起眉,雖然蕭聞真的答應過要為他奪來江山,但公主那一邊,不必討好,好象也可以透過公主打入皇宮,心裡一種強烈的不爽,壓得他的氣息有些凌亂。
已有了大年的氣氛
“呵呵,少主的耳朵真是千里耳呢!”一個妖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