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玩一整天,比如說一隻螞蟻,一塊小石頭,甚至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看小姑娘玩手指頭玩的那麼專注,郭守雲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他小心翼翼的將大腳從被子裡伸出去,悄無聲息的朝小維克多胳肢窩下面探去。他想得挺美,想要趁小姑娘不注意的時候,嚇人家一跳。豈不知人家小維克多聽覺過人,他那隻大腳剛從被子裡伸出來,小姑娘的耳朵一動,猛地回過頭來,先是朝他“嘰”的笑了一聲,繼而合身撲過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在床上嬉鬧了一會兒,郭守雲翻身坐起來,伸手在小傢伙挺拔的鼻樑上捏了一把,笑道:“寶貝兒,早上想吃點什麼?”
“油辮子”小維克多仰身躺在床上,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兩隻靈透的小腳丫搭在郭守雲的肩膀上,叼著手指頭想了半天,脆生生的說道。
所謂的“油辮子”,其實就是一種類似油條的炸糕,郭守雲的別墅裡前段時間僱了三個專門做中餐的廚師,其中一個家常菜做的相當出色,他做地這種炸糕外脆裡酥、甜而不膩,很合小維克多的胃口。不過平時幾個女人在家的時候。一般都不讓小傢伙多吃這東西,按她們地說法,炸食吃太多了不好。而小傢伙呢。她雖然心智未開,但卻懂得誰最寵她,就像今天,只有郭守雲在家,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大肆饕餮一番了。
“好,就吃油辮子,”郭守雲笑了笑。隨手拿起按下了床邊立櫃上的通話器,將今天的早餐樣式通知了傭人。
“走吧寶貝兒,去洗漱一下,等會兒就可以下去吃飯了,”關閉了通話器,郭守雲從床上跳下來,他彎腰拍拍小維克多挺翹的**。又比畫一個刷牙的手勢。笑道。
只要不是暴走的時候,小維克多可是聽話的很,她笑嘻嘻地從床上爬下來,拽著郭守雲睡衣的下襬,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出了臥室。和莎娜麗娃一樣,妮娜也是忙了一晚沒睡,先是為郭守雲遇刺的事,軍區裡亂成了一鍋粥。及至得到他平安無事的訊息之後,原定的軍區慶節晚宴才得以繼續進行。說實在地,自己地丈夫遭遇刺殺,像這種事情妮娜已經經歷的太多了,從感覺上。她已經有些麻木了——都說做壞人才能活的舒服。可從郭守雲的身上看,這做壞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一個如同郭守雲這樣的壞人。好人巴望他死,和他一樣的壞人也巴望他死,這搞到最後,就好像全世界都巴望著他死一樣,在這種情況下,隔三差五的遭遇個刺殺,似乎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事了。而作為這麼一個壞人地妻子,妮娜自然也要習慣這種整日裡提心吊膽的生活。話說回來,妮娜也知道,自己的丈夫並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家幹掉的,尤其是在哈巴羅夫斯克這個地方,在這裡,他出入都帶著大批保鏢,同時呢,車載電臺又有專門的頻道與警局、軍區聯絡,只要有情況生,他不管是在哈巴羅夫斯克市內什麼地方,大批地警察都會在短短几分鐘內趕到。在如此嚴密地安全保護下,他在哈巴羅夫斯克即便遇險,估計問題也不大,畢竟像電影中那種抱著一把狙擊步槍就能無往不利的殺手,在現實裡是根本不存在地。當妮娜從軍區回到別墅的時候,郭守雲和小維克多正在吃早餐,偌大的一個餐廳裡,只有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咋一看上去,顯得有些冷清。
“一晚沒睡?”當妮娜從大廳走進餐廳的時候,郭守雲看了她一眼,皺皺眉頭說道。
“嗯,”妮娜摘下軍帽,隨手交給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