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它交給自己來做,在這一點上,郭守雲看的很清楚,至於說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他不明白國內這次又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還是那句話,“做自己該做的,拿自己該拿的,”抱著自己一貫堅持的方針,郭守雲想知道自己這次需要做些什麼,才能把這一大筆的商業訂單拿到手。
就像劉冉所說的,未來幾十年,實行改革開放的國內必然是一個令世人矚目的大市場,同時呢,由於國內的政策因素,類似石油、鐵路、航空、金融、電信等真正富含利潤的行業,全部都由國家專營,在這方面,任何私人都不可能把手插進去。但是話說回來,國家能對這些行業實行壟斷,卻無法對這些行業的外圍產業也實行專營,就像科技含量較高的計算機產業。眾所周知,計算機這個高科技的東西,隨著社會的演進,可以說是同人們的經濟生活密切相關的。航空客運服務系統需要大型的聯機服務,同樣的,鐵路客運也需要這個東西,電信方面也離不開它。而除此之外,像什麼政府機構、銀行網點系統、出入境管理等等等等,這些與政府運作密切相關地方面,都離不開由大型計算機伺服器所提供的服務。試想一下。郭氏集團的計算機產業如果能把這些訂單中的一部分拿到手,那將意味著多麼大地利潤?而在產生這些利潤的同時,郭氏集團又將收穫多麼大的廣告相應?
當然,也許有人會問,郭氏集團收購王安公司之後。短期內必然形成不了多麼大的競爭力,在這種情況下。面對來自IBm、unsy等實力集團的競爭,它怎麼可能在中國市場上奪得多大地份額?
說一句很現實的話,那些提出這類問題地人,顯然對中國國內的基本國情缺乏清醒的認識,在這片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所謂的市場競爭力與西方社會所提及的那種競爭力不同。對於普通的老百姓而言,品牌、質量、價格以及售後服務這些東西,或許是他們購買商品時優先考慮的問題,但對於政府訂貨來說,官員們先考慮的卻是關係。是商家的立場以及他們地傾向性——一個愛國華商與一個國外商人之間地競爭力。那是根本不存在可比性的。正因為如此,郭守雲才認為自己有能力在國內拿到大筆的政府訂單。
“是是是,紅姐說得對,”儘管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可是郭守雲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燦爛。他知道,如今的紅姐與當初地那個紅姐不一樣了,根據郭守雲得到地訊息。如今身為中遠北方集團董事長的孫紅羽。已經被提名為下一屆人代會地人大代表,而這說明了什麼?毫無疑問。她這個曾經的商人已經由官商開始向“官”的那一個方向展了。和官打交道,自然不能無所顧忌了,尤其是有些話在說的時候,就必須講究技巧,這交易不能說是交易,只能說是禮尚往來的回報。
“不過呢,我這次回來,好歹也得為國內做些什麼,”郭守雲的嘴就是會說,同樣一個問題,他能轉換六七種方式說出來,類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根本就難不住他,“我的情況,郭氏集團的情況,都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裡,這別的事情不好說,力所能及的事我還是辦的來的。”
郭守雲說話可以說是滴水不漏,處處都是套,處處都給自己留了餘地,什麼叫“力所能及”的事情,這玩意可不太好說,辦不到的事情不在力所能及之列,而辦得到卻不想辦的事情,同樣也不能列入力所能及之列,因此,郭守雲這一番話固然說得很好聽,可實際上,聰明人一耳朵就能聽出來,他所說的全都是廢話,半點實際意義都沒有。
孫紅羽何嘗不是一個聰明人,因此郭守雲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