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一陣錯愕,再怎樣無視小暑也要將他的事情解決呀,戰樓嚴這樣丟下不管讓他們怎麼辦?
“嚴——嚴少爺。”小暑踟躕半天終於小聲開口。
戰樓嚴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對孫超然說:
“交給你處理。”
“交給我處理就不能留著他”孫超然看著戰樓嚴止住腳步的背影冷漠的說“你若真的交給我處理那就把他帶到後山解決掉好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戰樓謹用的苦肉計。”
“嚴少爺。”小暑的聲音有些悽然,但依舊小聲的求救。早知道就算自己冒著危險為嚴少爺通風報信嚴少爺也不會喜歡他,可沒想到自己逃離虎口後竟然又跳進另一個深坑。自己當時只想嚴少爺平安無事,完全沒胡顧及自己的境況。
戰樓嚴剛想說話,便有所覺的瞬間拉開房門。
“哎喲!”
“啊!”
薛亭禮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方辜軒踉蹌兩下被眼疾手快的武宵扶住。
“你們兩個怎麼躲在門口偷聽?”武宵將方辜軒扶進沙發教訓道。
“還不是你們不讓我和亭禮知道。”方辜軒撅著小嘴委屈萬分。
“有沒有摔疼?哪裡不舒服?”戰樓嚴關切的將薛亭禮扶起。
看著那邊成雙成對的甜蜜模樣,小暑雙手揪住衣角頭低的更深,心中像是被鞭笞一樣疼痛和酸楚。
“你要殺了他嗎?”薛亭禮不管自己,這邊看看戰樓嚴那邊看年孫超然急切地問。
“你想怎麼做?”戰樓嚴一反剛剛冷若冰霜的樣子,和藹寵溺的問。
“留下他行麼?”薛亭禮試探的詢問,還不忘看看孫超然的反應。
戰樓嚴回頭看了孫超然一眼,孫超然心有領會的說:
“既然家主沒有反對那就留下他好了”薛亭禮和小暑都露出一絲喜色,孫超然見狀繼續說“但是他不準接受你和辜軒其中任何一個人,也不能和外界聯絡,戰家不養吃白飯的人,所以他必須做事,由於他身份敏感所以閒暇時間不準四處走動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子中,二樓以上的地方也不許踏上一步,也不準離開這個宅院一步,外界任何事都要與他隔離不能有絲毫聯絡,不準藉機和樓嚴攀談也不可以給他送任何東西。”
這等強人所難的規矩讓討厭小暑的方辜軒聽了都稍稍皺眉,但小暑卻毫不在意的滿口答應下來:
“我做得到。”
只要能和嚴少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偶爾能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夠了,如今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奢求呢?即使嚴少爺剛剛不帶感情的看了自己一眼,對於他來說也很滿足,畢竟嚴少爺的眼神曾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
小暑的處罩就算告了一個段落,接下來的日子薛亭禮再也沒見過小暑,他知道雖然看不見那孩子但他也在這個宅院某處生活著。
“還在想小暑?”戰樓嚴不快的將薛亭禮的思緒喚回。
捧起小貓的臉頰看著他充滿生機的水藍色雙眸,戰樓嚴憐愛的親吻上去。薛亭禮覺得癢癢咯咯笑的躲避著,小貓如此可愛哪能輕易放過,戰樓嚴謀劃了許久又將夜宸送到周媽那裡就是為了今晚的一夜良宵,要是再不能和小貓親暱他就要抓狂了。
“像個小泥鰍似的,往哪裡跑。”戰樓嚴一把將企圖溜走的薛亭禮禁錮住。
“說起泥鰍”薛亭禮滿眼渴望的看著戰樓嚴說“我想吃螃蟹,你以前答應我等生完寶寶就做給我吃,現在夜宸都半歲大了我還不能吃麼?”
“想吃的話我明天做給你,但是今晚你先要被我吃夠才可以。”戰樓嚴的手從衣底探入不斷上下游移。
“唔——”薛亭禮面色潮紅羞澀難當。
“你這個反應最美了。”戰樓嚴將小貓環的更緊聲音沙啞的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