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很是感興趣的模樣。
“是啊。”胡先生一笑, ;望著蘇清夢的眼裡忽然多了些溫柔。
“是在哪裡呢?”蘇清夢繼續問著。
“陳州。”胡先生如實答道。
“倒是不遠。”蘇清夢淺淺一笑。
“胡先生下一個故事想說什麼呢?還是今日這個故事嗎?”秋染襟意味深長的一笑。
“暫時還不清楚。”胡先生面上的笑容有些牽強,那眸子看著蘇清夢便又是一沉,沉默良久,忽然走到了蘇清夢的跟前,問道,“蘇小姐,冒昧問您一句。您母親的名諱可以告知嗎?”
幾人走到樓下的時候,正巧遇見欲出清風樓的胡先生,秋染襟看著踱步走來胡先生,頓住了腳步,望著他,說道:“胡先生這是要離開了嗎?”
胡先生走上前來,打量了秋染襟和蘇清夢兩眼,唇邊彎起一個和善的笑容,拱手,說道:“正是。公子也是正要離開吧。”
“是啊。”秋染襟一笑,“故事聽完了,時間也不早,該是用午膳的時候了。”
“是胡先生?!”蘇清夢的語氣裡帶著些許欣喜,轉面對著胡先生。
“正是在下。”胡先生看著蘇清夢,又是一拱手。
“許久不見,胡先生可還好?”蘇清夢一臉興致的問道,唇邊笑意淺淡。
胡先生聞言,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在回想著蘇清夢是誰,“小姐是……”
蘇清夢微微一笑,“蘇青。”
“蘇青?”胡先生皺眉想了想,這才是回憶起什麼來似的,有些驚訝的說道,“蘇公子?”
“正是。”蘇清夢一笑,有些狡黠的模樣。
胡先生這才是恍然大悟,“原來是蘇小姐。”
“胡先生是要去用午飯吧?”蘇清夢問道。
“正是呢。”胡先生含笑點頭一應。
“我們也正要去醉仙樓用午飯,不如一起吧。”蘇清夢興致勃勃的提議道。
“不……”胡先生笑容儒雅,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秋染襟打斷了。
“看胡先生也是一人,與我們同行用飯也熱鬧些。還有……本候對先生的故事甚是感興趣啊!”秋染襟說著,唇邊勾著的笑容高深莫測,那眼睛裡滿是深沉。
胡先生聽得他自稱本候時,也是一驚,面色微動,卻片刻間又恢復了冷靜,含笑說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醉仙樓,二樓雅間。
秋染襟夾了一夾菜放在了蘇清夢的盤子裡,然後又夾起一夾菜遞到了胡先生的碗裡。
“鄙人惶恐。”胡先生垂下頭,一臉惶然。
經過這些日子的反覆練習,蘇清夢已經學會了怎麼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準確的將食物送進嘴裡,跟往常也差不多。
“本候很是好奇,胡先生的故事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呢?”秋染襟替胡先生斟了一杯酒,含笑問道,那笑容卻在眼底前就冷卻了。
胡先生的唇角微微一扯,“不過都是信口胡謅的罷了。”
“信口胡謅的都能有如此經得起推敲的邏輯,實在令人佩服!”秋染襟說著,舉起酒杯,對著胡先生做出了一個邀杯的姿勢。
胡先生亦舉杯一飲,並未接話。
“那是。”蘇清夢此時開口說道,“如果胡先生的故事沒有這般引人入勝,怎會每每開說,都座無虛席呢!不過說來,我也很好奇呢。胡先生怎麼會想出這麼多有趣兒的故事。”
“鄙人常混跡於市井,奇聞異錄聽的多了,自己也就會講了。”胡先生望著蘇清夢含笑說道。
蘇清夢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卻被秋染襟搶先說道:“倒是奇了。我今日聽胡先生的故事,還以為胡先生曾經在宮裡面待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