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走向門口,愛娃拽住了他。
“你要去哪裡?”
“你說呢?”
“你現在就算拽著喬伊艾爾蘭德的衣領,擰斷他的喉嚨他也有無數的藉口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你瞭解你的敵人嗎?”愛娃問。
安森停駐在那裡。
“他也許想不到周籌對於我和你有多重要。現在距離遊輪靠岸還有兩天時間,在這兩天之內,我們要他交出周籌。”愛娃的表情冰冷了下去。
午宴,安森與愛娃在甲板上碰到了喬伊,他穿著純白色的西裝,領口彆著條紋方巾,看起來純潔得就要走向結婚禮堂。
一切平靜如舊,就連海鷗陣陣的聲響都和昨天沒有區別。人們享受日光,美食,還有慵懶的悠閒。
“你是不是很想撕爛他的笑臉?”愛娃用胳膊肘頂了頂安森。
理查沒有陪在安森身邊,而是去四處打聽周籌的下落。他告訴安森,這個時間,周籌既沒有回到他的房間也沒有去任何地方用午餐。
“中國有句古話,就是先禮後兵。”安森冷嘲著看著喬伊與另一個名媛攀談的側影。
“好,我就陪你試探一下他的反應。”
“嘿,艾爾蘭德先生。”愛娃挽著安森走向他,“今天的日光不錯。”
喬伊的笑容依舊,和藹而模式化。
“啊,愛娃小姐,你今天還是這麼可人,只是你的男伴換成了羅倫佐先生。我們的周警官呢?不會還在睡覺吧。”喬伊的回答中一點破綻都沒有,既透露出他知道昨晚周籌恐怕沒有睡覺,又表示了他並不知道周籌現在在哪裡或者在做什麼。
“他不見了。”愛娃惋惜地長嘆,“所以我只好拉著安森來陪我吃午餐。”
安森莞爾一笑,“那也要感激周籌突然不見了,不然你總和他黏在一切,我都找不到與你聊天的機會。”
“哈哈,周籌先生要是聽見你們這麼說,他一定會傷心的。今天的日光很好,明亮柔和並不耀眼,他應該出來享受一下。”喬伊以紅酒向愛娃和安森致意。
“我說喬伊,你昨晚不會灌周籌喝太多酒了吧,讓他醉倒在哪裡都不知道。”愛娃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她知道昨晚周籌是喬伊的客人。
“哦,昨晚有一個我和幾位朋友的私人聚會,我們只是玩了玩牌而已。順便……我想周籌先生應該不介意除了二位之外多認識幾個朋友。放心,我們沒有喝太多的酒。”喬伊皺了皺鼻子,一副表示親密的樣子,“他的牌技不錯,摩羅已經輸了一輛保時捷給他了。”
“啊,如果你在哪裡看到他,記得叫他來找我。他可是我的男伴,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扔下我,我要好好揍他一頓。”愛娃揮起自己的拳頭。
“哈哈,我期待著。”喬伊笑著應和。
愛娃傾向喬伊,聲音略微低沉了下去,“同樣,如果是誰讓我知道他把我的周籌灌醉了隨便扔在沒有人的地方,我也會不擇手段讓他好看。”
喬伊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您的威脅真可愛。”
“我相信喜歡把愛國者導彈當煙花放的安森,也會讓那個傢伙以後的日子很精彩。”愛娃挽著安森轉過身去。
“喬伊確實很能忍,你有什麼計劃嗎,安森?”
“想要知道喬伊的聚會上週籌出了什麼事情,不一定要問喬伊,還可以問一問聚會上的其他賓客。”安森雖然不是年過半百歷經滄桑的老人,但是他經歷過太多的風浪,喬伊知道周籌的下落,周籌在他的聚會上也確實出了什麼事情。
“我打聽過了,昨天晚上既沒有在賭場、晚宴也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待著的賓客們,與MASSIVE有聯絡的包括KA航運的摩羅,還有議員菲爾塔。”愛娃親密地靠在安森的肩上,“聽著,我來搞定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