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客人,那當不當外面正等著的你的救命恩人是客人呢?你不想跟喬家扯上關係。但怎麼辦呢,你身上流的那一半是喬家的血,再加上這次以函的。你想怎麼跟喬家斷的乾乾淨淨呢,是不是是要抽光你身上的血吧。”
“很囂張,不過你找錯地方了。”隨著這冷冷一句,門應聲而開,門後是凌子墨陰沉無比的臉,他的旁邊是笑容單薄的喬以函。
夫妻VS姐妹VS情人
“我凌子墨的地方什麼時候成了喬家的後花園,這裡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凌子墨低頭巡視著從容的臉色,本來就攏起的眉頭越來越緊。擁著她的肩,抬頭,轉身,冷酷的眼神一一掃過喬盛華、孟秋桐以及喬以函,“怎麼,來這裡開家庭會議嗎?”
“哼!”孟秋桐有些心虛的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既然凌子墨回來了,她知道自己也討不到什麼便宜,“凌家的門檻也不是我樂意踩的。既然主人家不歡迎,我們告辭就是。只是凌少,作為長輩我最後也奉勸你一句,你身邊這個女人的血統可高貴不到哪去,配不上你們凌家的門楣。雖然你父母都已過世,你也要為凌家的聲譽著想。”
“血統?”凌子墨冷笑不已,“喬家的血確實高貴不到哪去。可即使是同樣的血,它的價值也要看是流在誰的體內。剛剛喬太太是怎麼說來著,從容身上流著喬家一半的血,還有喬以函的所謂救命之恩是吧?現在市面上最貴的血,一升是多少錢,1000萬夠嗎?當然我不認為你們喬家的血是最珍貴的,但竟然流在了從容體內,那就按最昂貴的來計算。明天我會讓人送上一億元現金到府上。這樣沒有辱沒你們“高貴”的血統吧。”
“怎麼在凌少眼中什麼都可以用金錢來計算的嗎?”一直站在門邊沒動的喬以函終於幽幽的出口,“包括從容也是有價格的?”
凌子墨並麼有被她的這一句挑釁到,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每個人在別人眼中都有著不同的價值,從容在你們喬家的眼中或許一文不值,就像你們在她眼中也是如此。至於,她在我眼中價值幾何,我想就沒有義務告訴你們這些外人了。”
“好一句一文不值。凌少,我們喬家的財力或許不及你。但是還不至於窮到賣血,在乎你那一億幾千萬的。我父親的那一半血脈或許可以說不是從容的意志可以改變的,那我的呢?要體現骨氣不是也應該寧死不用嗎?”喬以函的聲音並不高,卻異常的冰冷。其實她的本意原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只是看不得母親被人奚落。最初只想拉著母親回去,不想她與父親在外面爭論不休,也不想與從容再糾纏不清。但是真看到孟秋桐被人嘲諷譏笑,看到從容這樣被人護著,她的心又會莫名的不平,就像有個小人一直拽她,拽出她內心被自己壓抑著的所有嫉妒、怨恨的劣根性。
凌子墨的臉鐵青,而從容的則是始終的冷然,越來越冷。
“所以,這是我欠你的。你想我怎麼還?”
喬以函莞爾一笑,那清冷的丹鳳眼慢慢移向凌子墨,“凌少,你的的那一億我受不起,但應該還受得起從容的一聲‘謝謝’吧!”
從容雙唇囁嚅,就像輕輕的顫抖。
“當初以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你下跪,只為求你離開韓琦。難道她的救命之恩連一聲謝謝都當不起嗎?”孟秋桐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
“秋桐……”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凌子墨是冷冽的憤怒,喬盛華的是無奈的咆哮。
喬以函緊抿著嘴,無視他們的挑撥還是憤怒。只是定定的看著從容,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紋路變化。
“從容……”凌子墨蹙著眉頭看著自己被掙脫的手,“我說過那是我逼她的,你沒欠她任何東西。”
從容擺手,示意他不要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