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保持聯絡。”
雅克話音剛落,房間裡就傳來里昂的聲音。“宜藍,麻煩你倒杯水過來。”
“那你先忙。”雅克一邊說,一邊走出房間,並且輕輕地帶上門。
在房門關閉的那一剎那,雅克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他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場景,心裡一陣陣的煩躁。
想不到里昂竟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他表情淡然,雅克忽然感覺自己才是突然介入的那個人。
走到飯店門口,門衛幫他招來了一輛計程車。雅克坐上車,看著窗外劃過的光線殘影,廣播裡又響起今天在酒吧裡聽到的那首歌。
現在,他已經可以聽清楚幾個簡單的詞彙,也能體會出這首歌裡的意境。這是一段關於流浪心情的表述,就像他離開法國去美國求學。生活的道路上他沒有迷失自己,但在感情的道路上他卻想起那天沙地裡宜藍領著小洛克時的背影。
那背影是一種拒絕,一種揪心的暗示。
可笑的是直到現在他才看明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放不下了。
與此同時,里昂看著母親滿足的睡顏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抬眼問宜藍,“今天媽媽怎麼會累成這樣?”
“我們今天出門其實挺晚的,去故宮逛了一圈,吃過晚飯伯母提議去酒吧街。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喝多了……”宜藍慚愧地低下頭,“抱歉,我沒有照顧好她。”
里昂失笑,“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媽媽這個人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似的,隨心所欲。你不瞭解她,所以不清楚她的酒量。”他的聲音柔和下來,湣�鸌匝宰雜鏌話悖�捌涫滴矣Ω眯恍荒悖�廡┨炷惆閹�展說煤芎謾!�
知道里昂從來不會說什麼違心的話,宜藍總算如蒙大赦,輕輕了鬆了一口氣。找了張椅子坐下,非常好奇地問里昂,“你怎麼來中國了?”不是說申請簽證都要5…7個工作日麼?他怎麼這麼快就飛過來了?
里昂不動聲色地側過臉,不去看宜藍,輕咳一聲才說:“在巴西那邊無聊了,就來中國玩玩。”
打死他也不會說,是因為聽了媽媽的教唆。
剛開始,媽媽打電話說他們在上海玩得如何開心,每天吃著各種中式美食,而且在宜藍的推介下,還品了不少中式美酒。
不過形式在里昂聽到雅克也在中國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添油加醋,她說這次他們在中國見到了宜藍的父母,而且她爸媽對雅克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另她感到吃驚的是,雅克會說中文,而這也更讓宜藍的爸媽對他感到滿意。媽媽說自己聽不懂中文,但是她也被那歡樂的氣氛感染到了。
然後再聽到媽媽說,雅克時常會約宜藍出去時,他就坐不住了。於是遞交了申請,走了外交渠道。以最快的速度舀到簽證飛來北京。
聽到里昂模凌兩可的解釋,宜藍聳聳肩,也沒有深究其中的含義。她伸了伸懶腰,迷濛著眼裡昂說:“那我先回隔壁房間睡覺了。有什麼需要你再叫我。出去直接帶上房門就行。”
兩個人互道晚安,宜藍站起來回房。
里昂又在房間裡坐了會兒,站起來準備回去,忽然身後傳來壓抑的笑聲。回過頭,只見媽媽把懶懶地縮在被窩裡。笑著說:“兒子,你這麼快就到了?”
里昂皺了皺眉。眼睛微眯,“你剛才裝睡。”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還要忍著想洗澡的**,”瑞希索性爬起來,“還以為可以聽到什麼勁爆的對話。原來就閒聊了兩三句……兒子,你也太悶了。”
里昂可以感覺到自己腦門上的神經跳動,匆匆說了句晚安就出了房間,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瑞希笑嘻嘻地看著兒子出去,心想。里昂也會有害羞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