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看,正在客廳休閒區沙發上休息的一些客人也紛紛圍了上來,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一個保安出來制止。
“麻痺的,還想打電話,蹲下。”正當朱富貴想打電話從佑安集團保安部調人時,一個滿頭黃髮的傢伙一把搶過他的電話,直接給摔在了地上。
“誰動的手!”隨著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慢慢走過來的一個白衣男子口中傳出,整個大廳頓時靜了下來。
白衣男子三十歲左右,一身潔白如雪的休閒西服,腳下一雙棕紅色的休閒皮鞋,白白淨淨的臉上架著一幅無框眼鏡,這幅長相加上這身扮象,放到任何一個時代都能算得上標準的美男子。
可惜的是,白衣男子身上那深紅色的酒痕把他那玉風臨風的形象給破壞殆盡。
白衣男子的目光如毒蛇般在幾人身上游走,除了莫楓和滿臉怒容的朱富貴外,在白衣男子囂張目光的侵略下,三個女孩的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
“是他,是他打的,不關我們的事!”當白衣男子的目光再一次在高靜身上停下後,高靜再也承受不住這般壓力,指著莫楓便尖聲叫了起來。
“還有我,他的臉就是我給抽腫的。”朱富貴先是瞪了一眼高靜,指著旁邊兩頰高高腫起的光頭,笑嘻嘻的對白衣男子說道。
被人當中揭醜,光頭男子目光如果能殺人的話,怕是朱富貴早就被凌遲了。
“還有我,他腦袋上的包就是我用瓶子砸的。”還沒等光頭喘過氣來,柳雪緊跟著又補了一刀,柳雪說罷,衝著高靜斜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之色。高靜這種自私的舉動已經開始引起了同伴們的公憤。
“不錯,有個性。”白衣男子冷笑著說道,特別是他的目光落到三個女孩身上時,眼中掩飾不住的貪婪更是看得莫楓一陣惡寒,看來這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連我白玉陽的人都敢打,我是說你們是無知好呢還是無畏好呢!”白衣男子用看獵物一般的眼睛望著莫楓幾人,眸子裡有著不可一世的傲慢。
聽到白衣青年自報名號後,朱富貴面色一凜,臉上的玩世不恭瞬間便蕩然無存,上前一步,衝著白玉陽正色說道:“原來是白少,我是佑安集團的朱富貴,這應該是一場誤會,雙方都有不對的地方,咱們揭過去怎麼樣,回頭我請白少喝酒。”
原來他是盛唐集團的白玉陽,這下看來有點麻煩了。莫楓盯著皮笑肉不笑的白玉陽,眉頭情不自禁的微皺了起來。
朱富貴這些年在朱老爺子的威壓下一直低調行事,幾乎從未和銀州這些公子衙內有過接觸,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銀州市現狀的瞭解,佑安集團公關部門在情報這方面做的還是比較細的。
平日裡閒得無事的時候朱富貴曾給莫楓說過一些銀州商界的情況,其中就包括白家的盛唐集團以及銀州赫赫有名的紈絝公子白玉陽。
如果把銀州前十家地產公司排個名次的話,盛唐可以擠進中游,而佑安頂多也只有敬陪末座的份。這就是差別。
“哦?原來是佑安的朱少,呵呵,我可是一直仰慕已久啊,今天一見真顏,果然是一表人才,太象。。。。。。一頭豬了,哈哈哈。。。。。。”說罷,白玉陽指指著朱富貴一臉狂妄的大笑了起來,不只是他,連他那三個打手也跟著大笑起來。
“白少,做人留一線,沒必要把路走那麼死吧?”面對白玉陽赤果果的侮辱,朱富貴氣得滿臉通紅,但是形勢比人強,若打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這邊,這才不得不咬牙嚥下一口惡氣,強笑著說道。
“留你媽個線,姓朱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佑安集團連續幾次投資失敗,怕是現在只剩個空殼子了吧,我現在都懷疑你們朱家是不是真的都是一群豬,你一個快成了叫花子的人,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面子,啊!”白玉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