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記得,那是鄧佳明出去上學,第一次回來青城的時候,他到家後,家裡沒人,他就來找我,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點,我就隨口問他,吃飯了沒有。
他著我說,‘不餓!從這路過,就來二嫂。’
我就起身帶他去了餐館,進去後我說的也是這句話,‘點餐吧!你想吃什麼就點!’
鄧佳明按鈴叫來了服務生,點了兩個特色,又點了四個菜,然後將菜排遞迴給服務員,“夠了!”
他伸手給我到了一杯茶,雙手放到了我的面前,“姐,喝茶!”
我也沒矯情,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又給遲溪也倒了一杯推過去。
“對了,你給我辦個事!”我著鄧佳明說道。
“你說吧!”鄧佳明向我,一點沒回避。
“你給我側面問問,趙捷庭與他的那個雙胞胎兄弟,都叫什麼名字?”我對鄧佳明說,“你也別說是我問的!”
我篤定,鄧佳峰會知道的。
“這個不用問他,趙捷庭是雙胞胎的老大,叫白文庭,另一個是小的,叫白文差。”鄧佳明直接說道。
我頓時一怔,重複了一便,“白文庭,白文差!”
我與遲溪對視了一下,“阿差!”
鄧佳明向我們兩個,“其實,沒人知道白家有這兩個人!”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沒人知道?孟家也不知道?”
鄧佳明點頭,“應該是這樣!”
我的後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能將這樣的事情隱藏的這樣清楚的,得是心機多深沉的啊。
“你見過另一個嗎?他們長的像嗎?”我故意裝作很好奇的問。
鄧佳明搖頭,“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了,我也沒見過另一個,不過老大說,挺像的。但他們輕易不回白家。”
“老大沒跟你說過,他是怎麼接觸上白家的?”我一直保持著好奇的興奮。
“沒有,在外面的事情,他隻字不提。只說他救過白家的誰!”鄧佳明喝了口茶,“所以他才有機會逃回來。”
我的出來,再問白家的事,也問不出太多了,就換了一個話題。
“在羅勝藥業的時候,我聽你說,有人想插手羅勝藥業了,你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我向鄧佳明問。
“人總有兩個好朋,對吧!”鄧佳明笑,“哪些股東都各懷心腹事,更何況是羅勝這狗東西的股東,當初能給他投資的能是什麼人?他拉攏我二哥的時候,我二哥都不上他。所以他才對老二挖坑。這孫子損招多。”
我豁然明白,來鄧佳明是鄧家另一條復仇的線路,難怪羅勝藥業一起來,他就貼上來,一到關鍵時候他就一準出現。
“裡面又有人被買了?”我順嘴一問,“可羅勝究竟靠的是誰,我怎麼沒清楚呢?齊衍行倒臺之後,他沒有太明顯的後臺呀?也沒見著趙捷庭與他走的近。”
“那就養肥唄,是誰家的豬誰家自己能沒個數,肥了自然就有人來宰了。”鄧佳明頗有深意的說。
我逗了他一句,“我發現,老大回來,你支楞了不少。不是那時被張雪娟逼的進退兩難的時候了!”
我的話裡當然帶著一絲譏諷。
鄧佳明瞟了一眼遲溪,然後笑,“那時也有眉目,只不過是不敢確定。再加上齊衍行那邊的風聲緊。我能怎樣,我一個小蝦米,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那駱琦究竟是誰動的手?”我突然問。
鄧佳明是手頓了一下,向我,“姐姐,套我話?你別知道的那麼多,沒什麼好處!”
“對你,‘套’這個字不存在,我只是不相信你能做出這個事。所以一定另有其人,畢竟誰毀了駱琦的臉我還是知道的,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