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向魏青川,就知道,他電話里正說著的,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實時播報,不用隱藏訊息。”
魏青川對電話裡說道,“畢竟要推倒的是號線的地標建築!我們要將壓在號線地標下的冤魂接出來,公知於眾。讓民眾知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何做了惡的人,都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的。以此喚醒那些正在裝睡的人!”
我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他說的是號線的事情,來,這是要實行號線的計劃了。
我見他下完了指令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趕緊問,“是要起出號線上的遺骸了?”
魏青川點頭,“對,是時候讓他重見天日了!”
然後他對小邱吩咐到,“點開京城那邊的二號機,上大螢幕。
小邱馬上照做。
遲溪向魏青川,滿臉鄙夷的表情問道,“現在邢智利還昏睡著?”
魏青川笑,“她為了給徐斌爭取時間,也真的是拼了全力了。但不光是想刺激她。關鍵是,也得刺激一下趙捷庭。”
“那是!”我點頭,“我可是特著急到他是怎麼被按的!”
“這件事,當年也是他一手為徐家策劃的,我想,他們是怎麼甩鍋的。不然,趙捷庭遲遲不肯有下一步行動,就不好查他的底。”魏青川輕鬆的說,“我們總不能讓他就這樣浪費我們的警務資源。著他的人,可都是我們的精兵!現在就差他的一個動作,就可以收了他了!”
“他到現在還沒跟海外聯絡?任何舉動都沒有?”我問。
魏青川很肯定的點頭說,“沒有!他的心裡素質不得不承認,確實不錯,依舊每天早出晚歸,兢兢業業的在‘工作’,沒有任何異樣。只是人比較沉默了。他在等待一個契機,但我推測跟白家的關係不大。”
“你是說,跟徐斌藏匿的另一半東西有關?”遲溪向魏青川問。
“對!這個一定是重點!不然他不會冒險,在白文差被抓後,還不動聲色。”魏青川向遲溪,“總之,他一定有一項很有意義的,鮮為人知的目的!但是,號線上的遺骸一旦被挖出,我就不信他還能無動於衷。”
這時,大螢幕上已經出現了京城那邊號線紀念碑的現場,警察已經將現場可控範圍拉上了警戒線,好多警察還調來了幾輛工具車。
現場是一處河岸公園,中間有個小廣場上,佇立著一個造型獨特的金屬雕塑,立起來的時候,正是號線全線貫通執行的時候。
如今已經佇立了二十多年了,早就在周圍的市民心中,成了一種象徵性的景觀,這號線的沿河花園,也成了健身的好去處。
此時,警戒線外,已經被圍的人山人海,即便是不想公佈於眾,都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裡已經在市民的心中根深蒂固。
如今到這樣的陣仗,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當然要一睹為快,個究竟。
只見一位老警察,在一片議論聲中,一聲號令,那輛剷車緩緩的啟動,開向那座地標性的雕塑。
剷車緩緩的舉起了手臂,直接砸了下去,頃刻之間,雕塑搖晃,幾下之下轟然傾倒。它的使命終於結束。
然後又有其它的工具車,將底座砸碎,便於清理……
趁著現場忙碌的清理底座的時候。
沈括說了一聲,“再下白伯俊的車子到了什麼地界!”
小邱馬上就轉換了大螢幕上的畫面,只見衛星地圖上顯示,那輛車依舊勻速的向前開著,而我們跟蹤的車輛也在他的後面一公里之外,遠遠的跟著。
沈括向魏青川,“我怎麼總有一個預感,感覺哪不對呢?”
魏青川問清了情況,也聽了沈丹梅與狄濤他們的監聽錄音。
然後向沈括,意味深長的問,“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