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哪方面的安全?”我步步緊逼。
“有人要殺我,他們瘋了,要殺我,竟然對我下了殺手。”突然,她像崩潰了一般,渾身顫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我起身,坐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想觸碰一下她的手臂,她本能的躲了一下,“……不要碰我!……”
“阿姨!是我!”我柔聲的對她說了一聲,與她對視著,她這才像似清醒了幾分。
“丹妮……”
“你得告訴我,你究竟遇到了什麼?是記者威脅了呢?還是有人恐嚇你?還是……”我引導著她的思維,我知道,她不可能直接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
“有人要殺我!”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是真的要殺我!”
“誰要殺你?”我準時機問道,“誰敢動你?”
她猛的一震,倏地向我,目光一點點的變得陰鷙,“你……在套我的話是吧?”
我故作無奈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麼?我怎麼幫你!其實……你知道的,我在京城,除了魏家,我誰都不認識,敢動你的?……我怕是莫能助。”
“你行的,只有你能幫我了,你總不能著我就這樣死於非命吧?”邢智利又一把抓住我剛剛放下來的手,“你有這個能量,我是知道的,你跟榮御絕對是不簡單的,我知道的!”
“死於非命?你……言重了吧?”我向她,“你的身後有著那麼強大的支撐,無論是黃盛儒,還是……”
我盯著她,不再說下去。
邢智利一個勁的搖頭,“絕不是戲言!我早就預感到,他們會對我出手的!”
“你指的是誰?”我追問。
“你不要問那麼多!既然你能護住徐華,為什麼就不能幫幫我?”她吼道。
遲溪似乎有點不下去的樣子,直接接過她的話茬,“徐夫人,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即便是你說的交易,也得拿出你的誠意?不然何為交易!”
我暗贊,遲溪接的正是時候。
但是邢智利卻不悅到,“這也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出去,我在跟盧丹妮說話!”
遲溪不怒反笑,往她跟前湊了一下,“你確定……讓我出去?”
邢智利怒目向她,遲溪繼續撂了一句,“我出去可以,但是你能確定,這裡是安全的嗎?”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讓邢智利一僵,整個人似乎墜入了冰窖一般,瑟瑟發抖。
我了她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阿姨,她說的沒錯,誰都不能確定這裡就是安全的。但是我知道,她在……我才是安全的!
而且,你這種情況,不該找我,應該直接報警,只有警察,才是真正保護得了你的人!”我柔聲的勸著她,“恐怕我真的沒法確保你的安全,我自己尚且需要遲溪的保護,又何談保護你?”
“不可能,你保得了徐華,就能保得了我!”她向我,目光帶著恐懼與哀求,“丹妮,條件你可以提!”
“阿姨,以徐家的勢力,怎麼可能讓你受到威脅?難道……”我緩緩的向她,吐出了一句話,“就是……你們徐家?”
我說完這句話,緊緊的盯著邢智利。
她的手猛的攥成拳,瘦削的臉上咬肌凸出,與我對峙著,眼睛裡的光暈越來越深邃。
“來我猜對了!”我一點點的給她施壓,“難怪徐華說,你總有一天會醒悟的!”
“不要提她!你不要跟我提她!這都是這個畜生引出的禍端!”邢智利突然爆發,怒不可遏的著我,“這個畜生就是來討債的!就是她將我推上了絕路。”
“你錯了!將你推上絕路的是你自己。趙捷庭進去的那一刻,徐華就意識到了,你也完了!她說趙捷庭不會閉嘴的!趙捷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