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鄧佳峰,很肯定的說,“她說的沒錯,她給我報的信,說人在城中村。我才到了那。胡老她早就靠不住了,他在給白文差辦事了。她應該是在報信的時候,被胡老發現的?”
我不是幫著張雪娟說話,是我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鄧佳峰眯了眯眼睛,猛的吸了一口煙,將菸頭狠砸在地上,用腳狠狠的捻了一下。
我扭頭向張雪娟,問了一句,“說吧,你怎麼發現胡老抓了人的,你到是誰抓的鄧佳明。”
地上的張雪娟扭動著,樣子,她被打的不輕,應該身上也有傷,不然她不能這副樣子。
我叮囑了一句,“張雪娟,你最好還是挑有用的說,如果我們找不到他們,這賬就一定算在你的身上,你欠我的,欠鄧家的,總是要還的!我沒時間聽你跟我鬼畫符。這個時候,能就你自己的,就是真話!”
張雪娟苦笑了一下,抬了抬腦袋,沒抬起來,樣子傷的真不輕。
她費力的說道,“一早上……我就發現,發現胡老偷偷的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藉口離開了。
我一想就是有人指使他幹什麼?我……我就想……究竟還有誰能指使動他。就……就悄悄的跟了出去。也讓我的另一個親信盯著他,才發……發現,他見的是阿才……”
鄧佳峰問了一句,“誰是阿才?”
“……沈……沈丹梅的手下!”張雪娟頭貼在地面上,起來極其的痛苦。
“誰是沈丹梅?”鄧佳峰又陰森的問道。
來,鄧佳峰並不知道這個沈丹梅。
我雖然心裡很著急,卻也只好聽著,不能打亂節奏。
“趙捷庭的手下,這個女人是北方的一個小城的,在羊城混生活。趙捷庭在羊城開會的時候偶遇了這個女人,就因為她長的像我,趙捷庭就將她收到了麾下。
還幫她拿到了當時她身邊的那個老不死的全部財產,沈丹梅就服服帖帖的跟著趙捷庭到了青城,趙捷庭還幫她投資做生意,就是為了掩護……”
“繼續說胡老!”我冷冷的說道,畢竟後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是在的不想她繼續浪費時間了。
鄧佳峰不悅的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反駁。
“沈丹梅也沒少幹壞事,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乾的,是沈丹梅……”張雪娟跟我狡辯。
這確實的狡辯,不怪鄧佳峰說她最能狡辯。
“說乾的!”我提示了一句。
張雪娟緩了一下,“我就一直跟著他,就見到阿才將鄧佳明交到了他的手裡……交給胡老的時候,人是昏迷的。……”
還不等張雪娟說完,鄧佳峰猛的起身,照著張雪娟的後心狠狠的又跺了兩腳。
張雪娟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隨後,一口老血噴了出去。
我往後退了一步,這場面……
一隻溫熱的大手,撐在我的身後,我心裡一暖。
“你特麼的敢說沒你的事?你就盼著他們抓老三的對吧?我讓你張狂,說……現在老三在哪?”鄧佳峰又是一腳。
“夠了!”我呵斥了一聲,“問正事!”
“張雪娟,他們現在能在哪?胡老對鄧佳明跟我的丫頭動沒動手?”我心急如焚。
張雪娟喘了一會,才向我,邪魅的一笑,“盧丹妮,你是哐我的吧?你說幫我……卻通知了鄧佳峰?”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趕緊說實話,真是蠢到家了,還能問出你這樣的問題!
我想找人,還用通知鄧佳峰?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今天,無論是鄧佳明還是小丫頭,他們兩個誰有事,你都別想活,說……胡老想帶他們去哪?”
張雪娟無力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