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文敏姬自然不太喜歡白壽彝這麼說,“全部家當?你女兒的病不要醫的嗎?我們的命,不要活嗎?不走……你還待見我們母女嗎?白家的江山,有一多半是我文敏姬爭取到的。沒有我當年的決絕……”
“你住口!”白壽彝怒聲呵斥了一聲,“你不要不知悔改!難不成,你出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反省明白?我為什麼會放任你出去,為什麼會送走兩個么兒?”
白壽彝也據理力爭,緊緊的逼問文敏姬。
“我是希望你好好的反省你的自以為是,改改你的陰狠毒辣。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可以饒恕的?我白壽彝對你薄情寡義了嗎?那孩子還那麼小,……”
文敏姬還不等白壽彝說完,直接打斷,“不要再跟我提及這件事,你沒有資格!想當年,那女人得寵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老東西整日給那母子當牛馬,帶她們風光無限,無視你的存在,每日抱怨你的蠢笨,不滿你的所有付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
白壽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攥了攥。
“來,文敏姬確實是白壽宣失蹤案的主謀!這個已經是毫無懸念了!”沈括喊了一聲,“小邱,錄屏了對吧!”
前面的小邱對後面打了一個ok的手勢。
這時,大螢幕上的文敏姬,依舊不溫不火的說,“你別跟我說,滿府詳查的時候,你沒隱瞞實情!那包藥粉你不也了嗎?為什麼你還是放回原處裝作不知?”
“你……”白壽彝一臉的驚詫,瞪著文敏姬。
“哈哈哈……”文敏姬邪肆的一笑,“是,那包藥粉是我故意放在那裡的,你不但到了,還將它原封不動的包好放回了遠處,並全程到我,是怎麼放在老東西與那女人的碗裡。”
我到這裡,有點亢奮了,太好了,文敏姬完完全全的復原了當時的情況。這一段,對我們而言,簡直是太有用了。
“哈哈哈……”文敏姬邊笑,邊大言不慚的說,“其實,沒有你的默許態度,我怎麼敢繼續!現在你跟我說,那孩子還小,那女人還年輕,那是你的父親……
白壽彝,你的心裡就沒有慶幸過,有人替你出手了,你終於出了口惡氣,可以心安理得了?”
“你竟然這般的膽大妄為!”白壽彝喃喃的說,“你給我設了陷阱!”
文敏姬收了收笑意,“行了,白壽彝!當年我們沒有機會像這般開誠佈公。但你我心裡都有數,你何必這麼多年了,還在我的面前裝厚道?”
厙慧嘿然一笑,“這文敏姬的這話說的真的對,白壽彝是既想當女表子,又想立牌坊。”
“白壽彝之所以對文敏姬有所忌憚,還是心知肚明他們都做了什麼?”沈括說。
“現在來,他其實更防的是文敏姬!”我說。
文敏姬的聲音繼續傳來,“我不走,如果我不走,恐怕白家下一個被抬出去的就是我了!還說什麼我執意要走?白壽彝,以我跟你夫妻一場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
白壽彝,你就不是個大氣的人,你之所以讓我拿走白家當時所有的現金,你只不過是想讓我銷聲匿跡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好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給你打理好的一切!”
白壽彝並不反駁,但是表情不太好。
文敏姬確實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感覺,但是她說說的一切,卻是事實。
“我不走,你怎麼能做到心安理得!你會無時無刻不在想起那件事,你想逃避問題,我只能走。你給我錢,只不過是想堵住我的嘴,既起來大氣無比,又可以安撫你自己昧著的良心,你巴不得讓我走得越遠越好,其實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母女自生自滅。”
白壽彝猛的一拍茶几,“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