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何時。”觸在她頸上的手猛然離開,身軀亦快速地撤後,還未待大家回神,冷冷地殘忍地說道:“把她帶到刑房,用沾了鹽水的皮鞭用力地抽,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停。”
驚得抬起雙眸,對上他眸中那理所當然的殘忍,心凌這才意識到她遇到的是怎樣的一個惡魔,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在他面前屈服,求饒的話更是不可能說。
“二王兄、、、、、、。”羿凌夢與羿凌軒同時驚撥出聲,走向前,意欲為心凌求情。
“誰敢求情,一起用刑。”羿凌冽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話成功地止住了他們接下來的話。
他們知道二王兄雖然平日對他們寵愛有加,卻也深知他的冷酷無情。一旦決定的事,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就算皇上亦不能。
一行人緊隨著羿凌冽浩浩蕩蕩地來到刑房,相較於羿凌軒,羿凌夢的滿臉擔憂,後面的眾侍妾多的卻是幸災樂禍,真所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看著侍衛將那沾滿鹽水的鞭子提了起來,羿凌夢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那鞭打在她的身上,還不要了她的命呀,與心凌雖然認識還不到一天,而且一開始心凌還戲弄了她,但是不知為何,她卻忍不住從心底喜歡心凌。
“二王兄,你忘記了,皇上哥哥可是親口下令,不能動用私刑的。”羿凌夢只希望可以用皇上來稍微壓制一下他。
“本王行的是家法,與國法無關。”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羿凌冽狠狠的聲音中是無動於衷的殘酷。
羿凌軒亦忍不住向前勸道:“怎麼說她也是魅月盟的人,你這樣做,只怕不妥,何況若是讓夜魅影、、、、、。””此刻他的眸中再沒了那種看熱鬧的興奮與刻意的捉弄,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與莫名的,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悸動。
羿凌冽的眸中猛然染上一股狠絕,衣衫下的手不斷的收緊,咬牙切齒地低吼道:“魅月盟?哼,本王從來就不曾放在眼裡,夜魅影?你我的賬的總有一天本王會跟你好好算清楚。”
看到他眸中的狠絕,羿凌軒驚滯,接下來的話便自覺地收了回去,因為他很清楚地意識到這樣的勸阻無疑是火上加油。
連侍衛亦被驚的僵滯,平日裡的王爺雖然冷冽,卻從不曾有過這樣的神情。
心凌頓時恍然,夜魅影應該就是魅月盟的盟主,難怪他剛剛那般憤怒。
“還不給本王用刑。”冷冷地瞪了一眼呆愣的侍衛,惡狠狠地下令。此刻的他早已被無際的憤恨磨去了耐性,侵蝕了理智。
侍衛怔了一怔,猶豫著提起皮鞭,望了羿凌軒一眼,看到他滿臉的擔憂與無力的掙扎,終於將皮鞭無情的揮在了心凌的背上。
只需一下,一陣徹骨的疼痛便侵過了心凌的全身,硬生生的撕裂伴著如萬針齊入般的刺痛,讓心凌差點昏暈。
心凌卻強忍著,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絲毫的痛吟,雙眸直直的盯向羿凌冽,沒有絲毫的妥協與求饒。
羿凌冽微怔,這般的凜然的確讓他在些意外,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狠聲道:“繼續。”
皮鞭再次提起,一下接一下地不斷揮擊在她的身上,羿凌冽不曾喊停,侍衛自然不敢停。
貝齒緊緊的咬著唇,齒痕深處滲出點點的紅,清雅的白色衣衫隨著皮鞭的揮起揮落,一痕痕地陷入了她光潔細嫩的肌膚中,濺起片片的紅豔,帶著無情的冷酷,渾染著觸目驚心的殘忍。
盯著他的眸子不曾閃動絲毫,咬著唇的貝齒亦不曾鬆懈絲毫,隨著越來越多的揮擊,齒痕深處亦變得觸目驚心的殘烈。
汗滲透了她的衣衫,浸透了她的髮絲,一流一流地沿著她的臉頰滑下,浸透的髮絲緊緊地貼在前額,遮住了她的眸,卻遮不住她眸中